刷刷”一招接著一招,圍著二當家的不停進攻,而二當家的見何天舒招式變化,也是嘴邊露出一絲微笑,刀勢大開大合起來,竟是以攻為守,讓何天舒沒有佔得一絲便宜。
浣溪山莊的眾人跟何天舒初時心情一般,可等看到何天舒並沒有佔得上風,這才有些心驚,等仔細看了那強人的刀法,更是詫異的。
歐燕眉頭皺著,對秦大娘說:“秦大娘,這草莽之中何時出了如此高手?難不成幾日不見江湖中的武功都有大大的進步?我縹緲派的弟子居然連一個劫道的都拿不下,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了的?”
秦大娘也是一臉的迷茫,道:“莊主明鑑,還真是這樣,瞧這情形,這強人不比何天舒弱,這等身手怎麼能落草為寇?確實奇怪。”
古人云的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眾人都是擔心之餘,只有張小花是一臉的不解,為何?
自何天舒跟強人開打之時,張小花就一個勁兒不停的在心裡唸叨:“這何隊長是幹嘛呀,怎麼淨跟他逗著玩?就這招,用渝老教的那個劍招的第三個變化,不正好從他的側面刺入嗎?咦,還有這招,他都揮刀前砍了,用劍招的第十個變化,身形不正好探入他的懷中,一劍即可傷敵?暈~還有這招,用第一個變化呀,多麼的簡單呀,嗯,估計是何隊長逗他玩吧。”
其實,且不說張小花這種紙上談兵的主兒,只是在旁邊看了,才知道怎麼做,若是真的讓他上前迎敵,人家一揮刀,他就不知怎麼辦了,更別說從心裡想起什麼招式;而且,古人云的好,旁觀者清,身處戰團之中,時時都有生命危險,哪裡有太多的閒暇觀察別人的思路?
當然,張小花能看出這些,更多的,則是渝老教授的劍招變化也確實是一等一的高招,是人家自己保命的東西。
正在張小花腹誹的時候,場內又有了新的變化,何天舒見久攻不下,不免心裡暗惱,似乎臉面有些聒噪,身形一展,又是一套縹緲派秘傳的劍法施展出來,這劍招一出,二當家的就不免有些吃緊,左擋右擋,竟然節節敗退,可等退了一陣之後,也是刀法一變,一改大開大合的風格,也是跟何天舒剛開始般身形遊走起來,刀勢也是有些詭秘,不多時,又挽回了頹勢。
兩人這樣鬥了半晌,還是未見輸贏,浣溪山莊眾人的心有些放下,只有歐燕和秦大娘疑惑不定,不知道賊人是什麼來頭。
這時,那旁邊的軍師說話了,道:“停,停下來。”
那二當家的聽了這話,用朴刀將何天舒的長劍一磕,隨後身形一展,退出圈外,默然的看向軍師,何天舒見人走了,也不追趕,只是擺了守勢,小心的戒備,怕有什麼詭計。
那軍師高聲說道:“這位兄弟武功居然如此之高,竟能跟我們二當家的平分秋色,真是意外呀,不過,兩位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這打將下去,不免耗費時間,不如這局算平手如何?”
何天舒不解,回頭看看秦大娘,秦大娘身在旁邊自然看得清楚,那人確實不比何天舒差的,此時提出平手,倒是對自己有利,於是她也大聲說:“好的,軍師快人快語,那就這麼定吧,稍事休息,咱們就準備第二場。”
何天舒收了長劍,走回馬車,那二當家也重新上馬,回到他們那邊。
秦大娘等到何天舒走近,悄聲問:“何隊長,你看對方身手如何?”
何天舒有些臉紅,道:“此人厲害,跟我鬥了半天,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也許還有後手,這是哪裡來的強人,真是費解的。秦堂主,在下有負眾望,沒有拿下這局,慚愧呀。”
秦大娘笑著說:“何隊長不必介意,本就是消遣,你沒有任何閃失的回來,就是很好的,不必在意的,這一山還比一山高,江湖中總會有異人存在,何隊長也不用妄自菲薄。”
等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