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君子好逑。這也沒什麼的。”
張小虎紅著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然後,想了想,咬咬牙,問道:“那個,小花,你跟長歌師妹很熟識嗎?”
張小花歪了小腦袋,想了想說:“也沒有什麼熟識的,就是上次跟著莊主出去的時候,一起去的罷了,也沒怎麼說話的,僅僅混個臉熟。”
“哦,這樣啊。”張小虎有些失望。
張小花眨巴眨巴眼睛,笑眯眯的說:“我雖然跟‘長歌師妹’不熟,但我跟鳴翠堂的秦堂主還是很熟的。”
“真的?”張小虎喜出望外,眼中泛出希望的光芒。
“那是當然!”張小花不置可否。
兄弟二人吃完飯,張小虎熟知自己弟弟的路痴,左右自己也是閒人一個,就跟著一起來到雛鷹堂,
剛走到堂前的大道,迎面就遇到兩個熟人,正是上官雲和餘得宜,兩人的臉色皆是不好,正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張小虎昨晚已經聽得張小花說過,這裡遇到,也不驚奇,很自然的上前施禮,而上官雲和餘得宜也不管怠慢,早沒了當然在蓮花鏢局的倨傲,趕緊的還禮,張小虎知道兩人昨日的戰績不會理想,也不深問,寒暄一會兒就要進去,那兩人好容易遇到張小虎哪裡願意放過呀,把張小花撂在一旁,拉住張小虎的袖子,著實的問了番近況,又表明了敬仰之意,這才拐彎抹角的問起他是如何入了歐大幫主的法眼,張小虎哭笑不得,只一味的敷衍,哪裡肯說實話?張小花這個始作俑者卻被兩人擠在外邊,笑眯眯的看兩人表演。
又說片刻,張小虎咳嗽兩聲,說道:“兩位仁兄,這天色已是不早,還不趕快進去,作下準備,一會兒還要比試的。你們雖然不用進階,可這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還是應該珍惜的,多跟我派的弟子切磋,對以後的武功進步,也是很有裨益的呀。”
上官雲慘笑一聲,道:“張兄錯了,先前我是不知,若是知道演武比試如此之難,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回來的,昨日戰罷三場,居然一場不勝,我這臉面不知都丟到哪裡去了,說實話,若不是餘兄拉住我,昨日我就想返回蓮花鏢局的。”
餘得宜卻是笑笑,道:“也許昨日的對手實力太強呢?這剛剛參加三場就要退卻,臉面豈不是更難看?今日再看看吧,說不定,今日就有改觀呢。”
上官雲撇撇嘴道:“拉到吧,我跑就跑了,誰人說我,我也是不知,有什麼可丟臉面的?今日若還是被那些小孩子丟下擂臺,那才是丟人的。”
張小虎見兩人都如此說,更加為張小花擔心,回頭看時,張小花卻東張西望的,並不在意,自己不禁一聲自嘲,自己這個弟弟在武學的道路上,也不知遇到了多少的挫折,被人丟下擂臺這等小事,想必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在張小虎的催促下,蓮花鏢局這兩位昨日自尊心倍受打擊的武林高手,這才一步一挪的走進了雛鷹堂。
雛鷹堂的門口照例是有人把守,張小花等三人皆有號牌,張小花就不必說了,年紀雖然比雛鷹堂的弟子大不少,可個子也差不多的,護衛還沒有厲害到能看出年齡的程度,驗明瞭就透過。
餘得宜和上官雲哪裡有半點雛鷹堂弟子的樣子?護衛自然是不讓進去的,餘得宜只好把自己兩人的身份說了,好在護衛中有人知道這件數十年都沒有發生的事情,這才放行進去。
這個小波瀾卻弄得餘得宜和上官雲神情很是不悅。
張小虎出示了自己的腰牌,護衛看看那個真價實貨的腰牌,很是詫異,這是哪裡來的師弟呀,這演武大會的時候不在自己的地方好好的比試,跑到雛鷹堂看什麼熱鬧?若想看熱鬧,那議事堂門口的大擂臺,豈不是比這裡熱鬧百倍?
不過,再看看這兩位比雛鷹堂的弟子高不少,年紀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