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異變突生,張小花飛出馬背時,手中依舊牢牢的攥住韁繩,等他的身體飛到半空中是,韁繩到了盡頭,立刻就扯住了他飛出的勢頭,所以張小花停止了向前飛,反而筆直的落向地上。
其實,在張小花從馬背上飛出的時候,他就立刻想到了施展縹緲步上的步法,或者技巧,還有提縱之法,來穩住身形,瀟灑的落地,但一飛出馬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那裡還來得及施展技巧?
那護衛施展輕功在張小花飛出的地方等著接他,而且馬的韁繩改變了張小花的方向,等護衛看到時,力道已經使老,難以再次移動,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張小花筆直的,瀟灑的,“啪”地一聲五體投地的摔在地上,揚起一陣的塵埃。
那護衛不由自主滋了下牙,用手掩住自己的雙眼,暗道:“慘呀。”
卻不知是說自己還是說張小花。
這等事情,在縹緲派的建派史上,還從來沒有發生過的,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還好,張小花最主要前衝的勁道已經被馬兒的韁繩消去,他從高處跌落,也僅僅是因為頭暈腦脹,不知如何處理,否則這等高度連一個小孩兒都未必難得住。所以,等那護衛跑過來時,他已經施施然,站了起來。
那護衛見張小花站起來,問道:“你,還好吧?”
張小花拍拍身上的灰塵,道:“哦,沒事兒,就是衣服髒了。”
那護衛聽了,微微笑笑,又問道:“你是誰,怎麼騎我們縹緲派的馬匹?”
張小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後面又響起急促的馬蹄聲,張小花也不用抬頭,沒好氣的說:“問後面那廝吧。”
果然,等後面縹緲派那人近前,咬著耳朵跟護衛解釋過,那護衛也是滿臉古怪的微笑,拍拍張小花的肩膀,讚了聲:“好,有勇氣。”
張小花不解,可看著縹緲派那人的臉,可是惡狠狠的說:“你敢陰我!”
那人一攤手,一臉無辜狀,說道:“沒有啊,我說得都是實話,馬兒的性子很溫順呀。”
張小花咬牙切齒說:“那你幹嘛打馬兒的屁股?”
那人聳聳肩道:“兄弟,你秋菊姐姐都說時辰不早,我不也想讓你趕緊到我們縹緲派嘛?我也是好心做錯事呀。”
張小花生氣道:“您貴姓張嗎?”
那人一愣,道:“我姓姜,不姓張。”
張小花板著臉道:“既然不姓張,就不要叫我兄弟,等你何時姓張了,再說吧。”
說完,轉身昂著頭,走過了那道牌樓。
縹緲派那人愣了,看看張小花不高的背影,沒好氣的笑了聲,回身牽了兩匹馬兒,也跟上前去。
可憐的張小花,還沒有參加演武大會,就吃了這麼大的癟,真不是一個好的彩頭呀,也不知道以後的演武大會會如何?
等轉過牌樓,迎面是空曠的大廣場,張小花不由愣住了,停下了腳步。
姜某人見張小花止步不走,心中也是納罕,可腳下卻不停下,越過張小花,依舊牽了馬兒,向前行去。
剛走過一個肩膀,就聽到張小花一聲叫喊:“咦!奇怪。”
姜某人不由自主轉頭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可奇怪的?”
張小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說話了?怎麼這麼愛接人話茬兒。這廣場怎麼如此的冷清?全沒有要開大會的樣子呀。”
姜某人還了一個白眼,道:“你以為應該是什麼副樣子?”
張小花興致勃勃的說:“我想怎麼著這個廣場上也得搭個兩人多高的大臺子,下面有無數的弟子觀戰,上面有參加比試的弟子比武呀?”
姜某人“撲哧”一聲,笑了出聲,道:“你說的是你們家鄉的那個大戲臺子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