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對紅色光澤的玉環,上面鐫刻著一些花紋,玉環之內隱隱有火焰一樣的流動,再細看,卻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此時那玉環上的元氣波動也強到了極點,隨後,玉環就停止了吸收張小花的真氣,一股波動也隨之傳入張小花的腦海之中。
張小花將那波動一讀,心中大喜,不冤自己耗費了這麼多的真氣,這波動之內正是玉環的操縱之法。原來這玉環的名字叫做“縛龍環”,看著名字就是連龍都能束縛,張小花將操縱的法訣細細學了一遍,心中漸漸有了底兒。
將手一招,那漂浮在空中,已經恢復原樣的“縛龍環”落入手中,張小花愛不釋手的摩挲一會兒,就收入錢袋之中,他倒是想現在就試試“縛龍環”的威力,只是他如今體內的真氣早就空空,哪裡還能驅動?
而且,時辰已是不早,還有每日例行的功課要做。
話說次日清晨,張小花做完自己作為草部弟子的營生,將神識放開,仔細看看,居然沒有發現一直都在盯梢的鄒書明。
“咦,這廝幾天都不在了,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嗯,肯定的,這山上風大,他還上那麼高,怎麼受得了,哈哈哈”
張小花一邊想,一邊遁到一處無人之地。
確信四周無人,張小花從懷裡掏出那對玉環,左手掐了法訣,將玉環拋在空中,只見那玉環見風就漲,瞬間竟然有三尺大小,張小花法訣打入,將手一指,正是遠處一個聳立的山石。
那玉環順著張小花手指的方向,“呼”地一聲飛了過去,一下子就將那山石的上下套住,然後,張小花又開始掐訣,就要引動玉環的其它功能,可是,那法訣剛剛掐動,張小花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一下就被抽空,而且,那法訣還依舊沒有形成,“這……這是什麼法訣,居然要這麼多的真氣?”
張小花不敢再施展,將手一抖,法訣中途停下,還好,沒有什麼真氣反噬的跡象,看看山石上的兩個玉環,張小花搖搖頭:“唉,好容易弄得一個高階點兒的東西,居然不能使用,這……可真是惹人心煩的。”
嘆氣著,張小花將手一招,那玉環從山石之上飛了回來,又縮成原來的樣子,張小花伸手接了,將它們揣入懷中。
就在這時,張小花眼角一挑,神識隨即放開,只見山道之上,一人瘦長的人影正施展輕功而上,不正是這幾日都沒有見到的盯梢者鄒書明嗎?
“這廝幾時從暗中轉為明面了?”張小花很是驚奇,隨後就遁入地下,趕在鄒書明之前,來到藥田的一角。
鄒書明上得天目峰頂,打眼一看,正見到張小花站在藥田的田埂之上,卻是往日經常勞作的地方,自然是不疑有他的,還沒走到跟前,就笑著道:“任師弟,任師弟?”
張小花故作驚訝狀,轉頭道:“唉喲,原來是鄒師兄呀,好久沒見了,今日怎麼突然想到來我們天目峰頂呢?”
此時,正在小屋中偷懶的白歡聽到呼喊之聲,也走了出來,媚笑著迎了上去,道:“鄒大師兄,真是稀客。”
鄒書明拱手道:“自從輸給任師弟後,鄒某就一直面壁,苦苦思考輸給任師弟的緣由,可是一直都沒找到答案,今日見到師弟如此的苦修,我這個做師兄的是真實汗顏,輸得心服口服呀。”
張小花心裡暗想,嘴上卻說:“鄒師兄客氣,小弟不過就是勞作慣了,一天不幹活手腳就發癢,所以……”
鄒書明擺手道:“任師弟莫說了,鄒某以前也是辛苦的出身,只是現在享受的過火,在武學上才一退再退的。”
說完,轉身對白歡道:“白師弟,鄒某有些事情向問問任師弟,你看……”
白歡聽了,立刻指著遠處一塊藥田道:“鄒師兄有事兒就跟任師弟說吧,那邊正好有塊藥田還沒澆水,我現在就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