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施展輕功迎上過來的馬車。
長歌又說道:“小花,你有辦法沒?”
張小花不敢回頭,道:“嗯,應該差不多吧。”
“那你還不趕緊救治??”長歌大叫道。
“這個……這個不大好吧,非禮勿視……”
“呸”陳晨忍不住啐了一口:“都這時候了,還講什麼非禮勿視呀,你是秀才麼?”
張小花尷尬道:“不急,這女子氣息猶在,等二哥將衣服拿來再說。”
“你……”長歌氣急,大叫道:“張小虎,你這個豬頭,怎麼這麼磨蹭,不就是拿個衣服,怎麼這麼慢”
張小花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還從沒見到長歌如此的“野蠻”。
“馬上……”張小虎遠遠的喊著,手裡揮舞這幾件舊衣物,飛奔回來。
接過衣物,長歌狠狠的瞪了張小虎一眼,蓋在女子的身上,沒好氣的說道:“張大秀才,這下可以回頭了吧。”
張小花憨憨笑道:“長歌姐姐,莫要著急,真的,這位姐姐雖然傷重,小弟還是有些把握的,否則也不會如此託大。”
“嗯哼~”長歌和陳晨都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那還不趕快治傷?”
張小花走到那女子身邊,蹲了下來,隨手就是將那遮蓋了上半部臉的黑髮拂去。
“哎喲”眾人雖然都是手中見過血的人,此時乍然見到,仍忍不住叫出聲來:只見那女子兩剪秋水的地方,如今卻是血汪汪的一片,眼珠早就不見,生生被寒鴉啄去
“唉~”張小花嘆口氣,手起指落,手如疾風,指如閃電,就是將頭面幾處大穴封住,隨即隔著覆蓋在身上的舊衣衫,將女子全身上下各處穴道都是封住,將血都止住,這才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三顆丹藥,喂入那女子的口中。
接著,張小花又是施展自己在回春谷岐黃院中所學,將那女子頸部、胳膊、肋下還有腿上的斷骨都一一對好,並重新放入肉內。
等處理好這些,張小花對張小虎說道:“二哥,去取些水來。”
然後,轉頭對長歌和陳晨道:“長歌姐姐,麻煩你們二位將這位師姐的全身上下都洗個乾淨,然後,將這些丹藥用水化開,抹在身上的傷口上。”
說完,又是從懷裡掏出另外一個玉瓶,遞了過去。
長歌剛剛看到張小花熟練的點穴手法,還有處理斷骨的手法,知道張小花所說非虛,不覺心裡有些歉意,有心說些道歉的話,可看看張小花也是有些黯然的眼睛,這些話也就說不出來,抬手將玉瓶接過,等張小虎將水拿來。
旁邊陳晨問道:“張小花,這又是什麼丹藥?剛才你喂她的是玉還丹麼?”
張小花低頭看了一眼那女子,搖頭道:“玉還丹本就不多,我身上早就沒有……”
“沒了?”長歌叫道:“那就把小虎那裡的拿來呀,救人要緊的。”
張小花笑道:“長歌姐姐真是好心,不過,這位師姐受得不是普通的內傷,似乎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