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徐副堂主沉思一下,道:“若是我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過我?”
斬釘截鐵,張小花說道:“不可能不過,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不會跟孟非那樣”
“哼哼”徐副堂主冷笑道:“那我為何還要告訴你?而且,這防禦罩十分的堅固,能撐到明早無疑,等天亮有弟子過來稟告事情,我看你還放我不放?等到那個時候,你再想放我也是不用了,我自會親上遺香峰,將你的事情稟告教主大人,讓教內的供奉拿你”
“你哪裡來的管我屁事兒,就是你將遺香峰的人都殺了,我也不會伸半個手指,不過你指示人殺我,還殺死白歡,我豈能放你?”
“但叫師弟得知,我這不是也為了自保?咱們各為其主,應是可以諒解的,若是師弟不嫌棄,等咱們過了此節,我必將在堂主大人面前保舉你,讓你做個頭目,也能讓天龍教的勢力更加的發展。”
隨後,舔舔乾涸的嘴唇道:“白歡不過就是天目峰的一個小弟子,我原先以為跟你一樣,可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個什麼,左右孟非已經被你殺了,這節應該可以揭過吧。”
張小花依舊搖頭:“多說也是無益,我總歸不是什麼天龍教的,你說的這些都是無用,我只拿你的性命來跟白師兄一個交代”
“你~”徐副堂主怒極反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拿我如何?”
“對了,你說遺香峰的供奉也有仙道的手段?”
“那還用說?……”
徐副堂主的話一說出來,就知道失言,咬牙切齒呀:“這廝的話語實在是跳躍,一個不小心就落了圈套。”
“那都是些什麼手段呢?”
張小花再問,徐副堂主只做沒聽到。
張小花笑了,道:“既然你不說,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草’了”
徐副堂主起先不明白,等聽懂“辣手摧草”的意思,臉上鐵青,可也是透著不安,他實在不知道張小花會有什麼另外的手段。
只見張小花探手從懷裡摸出一個淡紅的玉符,抖手就是打在徐副堂主四周土褐色的光罩之上,那淡紅的火焰慢慢的燒著那光罩,等火焰燒沒,也只黯淡了兩成的光華。
“哈哈哈”徐副堂主起初緊張的心情瞬間放鬆,笑道:“任師弟,最後的殺手鐧也沒了吧,我看還是罷手言歡的好。”
張小花面上露出極端的為難,搖頭道:“唉,我倒是想罷手,可是手裡的玉符不同意呀。”
說完,一抖手就是兩個玉符射出。
徐副堂主大驚,他實在是想不到,在傳香教遺香峰上,視為珍寶的玉符,張小花居然一出手就是三個,而且聽他的意思,懷裡還有,這……這天龍教實在是也太闊綽了吧,這玉符,就是未出師的內門女弟子也是沒有啊只有自己這等身為堂主的寥寥幾個才能蒙教主大人恩賜一個,用於防身
不多時,光罩已經黯淡了許多,或許再有一個玉符,就能將光罩擊破,從來都是不信鬼神的徐副堂主不由自主的在心裡唸叨起阿彌陀佛了,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張小花的手,期待著他再不能掏出玉符。
可是,張小花的手從懷裡掏出,那手裡居然……居然是兩塊玉符
徐副堂主瘋了:“這……,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等張小花將兩個玉符都是打在光罩上,徐副堂主動了,一個箭步就是將短劍刺出,可惜,張小花手一指,那“縛龍環”一緊,帶著徐副堂主就是往旁邊挪去,他就是想靠近張小花半步,也是不能
就在徐副堂主還想有所舉動之時,就聽“啪”的脆響,土褐色光罩的光華完全黯淡,那光罩如同水泡般破滅,外面的“縛龍環”立刻就是套在徐副堂主的身上徐副堂主一咬牙,內力一催,手中短劍的劍芒暴漲三寸,挺身就是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