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弟子掌心內並無太多的內勁,傷他不得,也就不加理會,任那弟子“啪”地一聲拍在肩上。
“咦?”那弟子見到張小花筆直的站在那裡,就是晃也未晃,不覺有些驚訝,回頭看著楊耀道:“這次的弟子倒是有些意思,:無:錯:小說 m。QuledU。CoM我記得三個月前那個小子,一下子就被我拍在地上的,他似乎也就在始信峰呆了數天,就被縹緲堂的弟子尋了口角,折了手臂。想不到你們拓丹堂也能找到這樣的好苗子,不過……”
楊耀賠笑:“是啊,如今各堂不都是為這事兒發愁?我們不過是送弟子來輪值的,他們縹緲堂 卻以為要安插細作,都是惡言惡語,你說這樣的事情就是我們堂主又能說什麼?都是手下的弟子胡鬧罷了,總不能太較真兒,這不,好容易從門下弟子找了一個能拿出手的,希望能鎮得住場面。”
“哪裡有那麼簡單?”那弟子搖頭:“如今始信峰亂的緊,都有幾波弟子上了遺香峰,你這弟子過去,還真不好說,唉,可惜了……”
一連幾個可惜讓張小花大奇,拱手道:“這位師兄,難道縹緲堂的弟子就這般的粗暴?任誰上去都被打的斷手斷腳?”
而楊耀則好奇問道:“怎麼?都打到遺香峰了?什麼事情呀”
那弟子沒好氣的看看楊耀:“遺香峰的事情開始你我能知曉的?”
楊耀大窘,嘿嘿笑了,不再說話。
那弟子轉頭對張小花道:“去了你就知道,不過,我倒是要奉勸你一句,能忍旁人所不能忍,方是在縹緲堂的求生之道,就算是人家找你比武,你也莫要逞強,須知這縹緲堂雖然已經式微,可說不定還真有幾個不出名的弟子,等著給你下黑手的。”
“這些跟我有關係麼?”張小花心中暗道:“本少俠可是張小虎張大嫡傳弟子罩著的,誰能奈我何?”
不過,他依舊對這個熱心的弟子拱手致謝。
那弟子笑道:“你過去吧,希望你好自為之,莫過幾日就是被人家扔下始信峰。”
然後隨手就是將兩件信物就是遞給張小花,對楊耀道:“這位師兄,你還是迴轉吧,只能讓這位值守的師弟過去。”
“好。”楊耀聽了,略微猶豫,就是稱謝,對張小花叮囑道:“該說的我一路上也都說了,這裡離拓丹堂甚遠,也沒親近的師兄弟,一切都是靠你了,嗯,這位師弟說的沒錯,你雖然武功高強,可比縹緲堂的弟子還是差了不少,不要逞強好勝,只完成了堂主大人的命令即可。”
看到楊耀又有些婆婆媽媽,跟以前自己去天目峰的時候差不多,張小花心中一熱,微笑道:“我知道了,楊師叔,等過幾年你再來接我吧。”
“好~”楊耀拍拍張小花的肩膀道:“就此別過吧,我在拓丹堂還有其它緊要的事情,你若是有機會回白嶽峰,再來看老夫吧。”
說完,拽蹬上馬,揚長而去。
張小花看看遠去的熱心老人,也是衝那看守的弟子拱拱手,上馬往始信峰而去。
始信峰跟天目峰有些不同,風景也是異常的秀麗,不說青翠的松柏,流淌的山泉,就是嘰喳的鳥叫,都讓人聽了心醉。
而且這始信峰似乎天地元氣也比天目峰強了一點,看看自山腳始就有的許多藥田,就能知道始信峰上種了多少的藥草,只是看看藥田中尋常的貨色,張小花不覺嘆氣:“可不,這些都是天目峰如同荒草一樣的存在,怪不得二哥要執意將四車靈草帶回來,的確是缺少好的藥草呀。”
正想間,張小花就是上了山道,正欲打馬往上,就聽得空中一聲輕響,一道暗器徑直打向他的肩頭,張小花神識之內早就看得清楚,那已經近到咫尺的暗器竟是一枚鐵蓮子,不覺一皺眉,暗道:“縹緲派的弟子怎麼如此待人?跟我先前的想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