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出去看看,記住這負心的下場”
然後對張小花道:“任逍遙,你也去看看”
張小花笑了,故意問道:“陳大人,我也要去嗎?”
“對,你更得看看”
“咦?”張小花倒是愣了,不覺道:“這是為何?”
“讓你去,你就去,還敢違抗本使者的命令?”陳晨絲毫不解釋。
張小花撇撇嘴,起身就是跟著眾男弟子走到了縹緲堂前的空地上。
空地的中央,正是一根粗壯的木樁,趙劍被綁縛在上面,如今已是滿身的鮮血淋漓,就是面目也是血肉的一片,早就看不出人形,此時的趙劍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低聲****:“兩……位師……兄……麻煩……給個……痛快……可……好……”
兩個執法的弟子置若罔聞,手中兩個鋒利的小刀不停的從趙劍身上削下一片一片的血肉。
張小花本是好奇,可看了幾眼,不覺就是厭惡,人死不過頭點地,這般折磨人確實有傷天和,可再想想趙劍所做之事,張小花只有長嘆一聲:“不是不報時間未到呀時間一到,加諸於旁人的苦楚就千倍萬倍的返還”
也不知道是趙劍頑強,還是遺香峰的執法弟子有特殊的手段,又是過了半個時辰,那趙劍身上的肉都被削的精光,露出了全身白森森的骨頭,趙劍才在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的****聲中逐漸的停止了呼吸。
不光是張小花,就是其他縹緲堂的男弟子,也都是臉色慘白,呼吸急促,額頭都有些微微的汗水,想來是上得到了一場聲色並茂的教育,再也不敢在傳香教內做什麼偷香竊玉,喜新厭舊的負心事情了
見到趙劍死去,那兩個執法弟子,從旁邊找來東西,將他的殘骸和地上削下的血肉都收拾了,拿到了外面,想必是去尋找野狗。
不過,在傳香教內,這野狗也未必好找的,只不知這兩人如何完成陳晨的指示。
張小花等男弟子回到縹緲堂,依舊各自或站或坐,等待陳晨發話。
陳晨左右看看,清清嗓子道:“好了,既然趙劍已經伏誅,本使者來此的三件事情已經圓滿的完成了兩件”
眾人一愣,心裡都是“撲騰”的亂跳,紛紛從腦海中搜尋自己是否有什麼“負心”的舉動……
這時,陳晨又慢條斯理說道:“古人云的好:‘好人命不長,壞人活百年。’,不過,此時壞人已經死了,我們的好人依舊活的很好,嗯,雖然有些傷勢的。好了,言歸正傳,惡人已經得到了懲處,那接下來呢?是不是好人就要的到獎賞呢?”
那口氣,那語調,那調動人好奇的手法,真的跟茶樓上的說書先生有的一比,嗯,或許,也正是這陳晨學自人家吧。
見到眾人眼中放光,陳晨心裡大爽,又是將手一招,身後一個女童就是走了上來,遞給陳晨一個錦盒,陳晨接過,走到張小虎面前說道:“張小虎,教主大人聽說了你的事蹟,心中甚慰,你武功不高,可能將自己的師姐師妹放在心中,舍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保住她們的安慰,正是所有傳香教男弟子的楷模,你這等人若是不獎,如何能服眾?”
聽了這話,張小花不覺摸摸鼻子,暗道:“這……說的不正是本少俠?”
可惜呀,他的故事中,張小虎是主角,他可是被人家張小虎所救的拓丹堂小藥童
只聽陳晨又道:“你不光將自己縹緲堂的弟子救出,還一路上救了其它弟子,這夏子荷雖然是你們縹緲堂的弟子,可你在救助之時並不知曉,一直都把她當作內門女弟子相待,可見在你心目中,不管是哪個山峰的弟子,都是自己的手足兄弟姐妹,一視同仁,這也真是說明了你宅心仁厚,胸懷寬廣,是我傳香教值得培養的弟子。”
“所以,教主大人法諭,賜你素寰心經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