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好透過小兒之手,餵給胡云逸服用。這次……”
還不等他說完,青袍人突然往左右一看,厲聲喝道:“是誰?”
就在青袍人話音剛剛落地,四周突然就是燈火通亮,那青袍人見狀,再不多言,整個身形呈一個姿勢不變,身體突然拔起,斜刺裡就投往一處還不曾亮起燈火的地方……
“既然來了,還想走麼?”一個聲音響起,正是張小虎,只見他劍隨身動,一道亮光閃過,徑直往那青袍人的背影追去
而在張小虎的身後,將水雨朋四周幾乎都是堵死的通明燈火中,胡云逸、李劍、柳輕揚等人都是赫然在目,而胡云逸的前面,正是一個臉上猶自掛著淚珠,一臉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神情的…。。。水天天
“爹爹……這真的是你嗎?”水天天還不等走到近前,開口就問。
身穿夜行衣、臉上依舊蒙著黑布的水雨朋,先是驚慌,急速的四周一看,須臾前青袍人逃去的方向,此時已經亮起了燈火,自己早沒了逃生的地方,等水天天問起,水雨朋已經鎮定了下來,看著滿面都是失望的水天天,靜靜的站著,不曾言語。
“爹爹,你可知道……大師祖為了教授孩兒武功,花費了多大的心血?別的不說,這次為了孩兒能在縹緲派站住腳跟兒,他老人家寧願得罪二師祖,寧願將張大幫主都開罪了;甚至,為了孩兒的將來,寧願自己不做這個大幫主,而讓爹爹做這都是為什麼?不都是因為孩兒麼?您……就算是來縹緲派爭這個大幫主,那也罷了,您本來就是縹緲派的副幫主,當這個幫主名正言順可是……可是您為什麼還要給大師祖下毒?還是透過孩兒的手您這不是陷孩兒於不仁不義麼?這跟孩兒親自下毒……毒殺大師祖……有什麼不同麼???”
水天天越說,越是淚流滿面,他實在……是不能將眼前這個手中拿著毒藥,想要將縹緲派高層都毒殺的夜行人跟自己慈愛無比,就連呵斥都不捨得的爹爹聯絡在一起
“水雨朋,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夫……”胡云逸剛說出一句話,就是咳嗽不停,水天天習慣的從懷裡拿出玉瓶,可……剛要倒出丹藥,立刻就是醒悟,臉上顯出討厭之色,將那玉瓶擲在地上,摔得粉碎
李劍過來扶住胡云逸,好容易等他咳嗽完,胡云逸又是怒罵道:“老夫……一直都擔心你狼子野心,會對我縹緲派不利,可……可想到你是天天的爹爹,再不濟,也得看著天天的面子吧,自己本來就是縹緲派的副幫主,就算是做了大幫主,再過幾年也得傳位給天天,也算是又光復了我縹緲派嫡傳的正統所以……老夫才……讓你回到縹緲派,還……為你力抗所有縹緲派弟子,你……你讓老夫的臉往……哪裡放?老夫……還怎麼對得起……死去的老四……還有……師尊……”
“噗”的一大口鮮血吐出,燈火之下,居然隱隱有些發黑,胡云逸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上
“大哥~”李劍悲聲,用力扶住。
“尤那小子,灑家早就看你不順眼,若非二哥一直攔著,灑家早就將你剁成肉醬下酒了,來來來,且吃了灑家一板斧”柳輕揚張牙舞爪,就要撲過去。
此時,一個人影從遠處飄飛回來,正是張小虎。
“大幫主……你回來了?”柳輕揚見狀,不覺停下腳步。
“水雨朋,你……還有什麼話說?”張小虎轉身呵斥道:“姜令主,也就是姜副盟主,恐怕就是正道盟的姜堰吧,雖然本座只用長劍刺了他重傷,不曾將之拿下, 可剛才你們的對話,我等皆都是聽在耳中的”
“跟他羅嗦什麼?讓灑家拿了他再說”柳輕揚一擺斧頭又要在上。
一直都靜默站在那裡的水雨朋此時開口了,只見他將蒙面的黑布拿下,露出俊朗的面容,看看水天天,慘笑道:“天天,你也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