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往南之低空,朱成鶴等四人的身形驀然閃現,邊掙扎著朝著這邊飛。邊不時的往回看,等到了數里之處,四人的身形猛然往下一墜,陳怡等三人大驚,而朱成鶴則是臉上現出了喜色,叫道:“諸位道友,此處已經到了臨近那處,法力等都要被禁錮的。我等這就下去吧,到了此處,無論是金絲甲幙還是墨蚺皆是不敢前來的!”
“啊?還有……此處?”陳怡微楞,身形略微的平衡,落將下來奇道,“朱道友是如何尋到此處的啊?”
“嘿嘿。這都是緣分!”朱成鶴笑而不答。
四人落在山道之上,都是狼狽的很,謝之謙還依舊不忘往後面看,皺眉道:“蕭華……怕是無法從金絲甲幙手中逃脫的……”
“朱某早就說過,他修為淺薄。來此只能是累贅,甚至喪命的……”朱成鶴冷冷說道,可抬目看去,又是傻了,可不,遠處低空之處。蕭華搖搖晃晃,緩慢的飛來,雖然看起來如同學步的嬰兒,可畢竟也是飛到了他們的面前!
“***,這廝……簡直就是都不是的蟑螂、拖不垮的螞蟻!”強嶽峰也是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前輩……等等我……”蕭華上氣不接下氣,臉上蒼白的舉手,隨即,他整個身形一個搖擺。神情一愣,隨即就從低空之上如同石頭一樣的****!
“哈哈哈!”陳怡掩嘴笑道,“倒是忘記提醒他了,他修為淺薄,比我等落的要早啊!”
隨即,四人也不再多說,盤膝而坐,從儲物袋內拿出靈丹,各自服用恢復法力和體力。
不過半盞茶的工夫,蕭華也是趕到,見到四人調息,不敢打擾,稍遠的坐下,自己也服用了一些丹藥。
又是一炷香的工夫,朱成鶴當先站起身來,左右檢視。
“朱道友,距離那地還有多久?”陳怡在他身後問道。
朱成鶴將手一指前方,說道:“由此往前,大約一個時辰吧!上次朱某就是在這個附近的,這山勢等地應該沒錯!”
隨即,朱成鶴看了一眼陳怡,納罕道:“陳莊主,朱某有些不解,你那隱身靈符……怎麼就被金絲甲幙看穿了呢?”
陳怡也是搖頭:“不瞞朱道友,妾身這三日間也是一直思索,我等接連的施展神通,按說早就應該將金絲甲幙甩掉的,可它們每次似乎能準確找到我等,嗯,應該是妾身的位置,著實讓妾身不解的!”
此時,謝之謙和強嶽峰也是起身,強嶽峰聽了此話,若有所思的盯著陳怡半晌兒,才有說道:“強某也一直都在思索此事,陳道友怕是身在山中不知路吧!”
“咦?強道友此話怎講,莫非強道友發覺什麼了?”陳怡更是大奇。
強嶽峰笑道;“強某也不能確定,不過,既然陳莊主問了,那強某斗膽了!”
陳怡不悅了,正是要搶白的,朱成鶴笑道:“強道友若是知曉,還是早說吧!”
“嗯,陳莊主久居葬花山莊,一直與靈草靈花為朋,這身上當是有花草之香味吧……”強嶽峰笑眯眯的說道。
“哎喲,可不!”陳怡聽了,一拍額頭,臉上雖然帶著懊悔,可眼中哪裡有懊悔的神情,甚至是有些自傲的“妾身將此事卻是忽視。這等靈花靈草之香味,妾身雖然用過秘法,但終究不能消除的乾淨!也不知是否影響我等的計劃?”
“強道友所說有理!”朱成鶴點頭道,“不過,由此往前也沒什麼金絲甲幙了,當不會壞事兒!”
此時蕭華也是起身,靜靜的站在眾人的身後,又聽強嶽峰笑道:“朱道友,墨暴生出之時,我等倉惶逃走,卻是不見道友的蹤跡,甚至在墨蚺黑林之外依舊不見,甚是擔憂啊,誰知道道友居然平安的過來,著實的讓我等欣喜……”
朱成鶴聽了強嶽峰再次提出這個問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