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雖然有清風不時吹過,可盤香依舊筆直的朝上,根本不受清風的干擾,淡淡的香氣並沒有因為盤香燃燒了許久而變濃,似乎永遠都是那種淡淡,猶如陳怡淡淡的眉梢。
“蕭華,你一直都在震雷宮麼?”陳怡過得半晌兒,似乎在躊躇什麼,這才問道,“據我所知,你御雷宗弟子在剛剛拜入宗門之時,都是要在艮雷宮修煉的吧?”
蕭華眨眨眼睛,點頭道:“正如莊主所言,正是如此。不過,晚輩乃是散修,頗是受人排擠,是故一入御雷宗就是在偏僻的所在尋個藥園,沒在艮雷宮聽講的!”
“哦,這樣啊!”陳怡明顯有些失望,張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又是停住,又是半晌兒,似乎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蕭華,你去過幾次艮雷宮?”
蕭華眼珠微轉,看陳怡的樣子顯然是要打探什麼,可想想自己對於御雷宗可憐的認知,即便是陳怡對自己搜魂,自己也不可能說出什麼吧?
於是,蕭華坦然道:“陳仙子若是有什麼要問的,但講無妨,晚輩不過就是震雷宮的築基弟子,只要不涉及宗門的辛秘,晚輩皆是可以回答!其實,若真是辛秘,仙子覺得晚輩這個散修出身的弟子能知道麼?”
“切~”陳怡白了他一眼,明顯有些羞澀道:“我要是想知道御雷宗的辛秘,還要問你麼?”
“唉,罷了~”陳怡嘆息一聲,明眸流轉,看向煙波繚繞的湖面,說道:“你將自己在御雷宗的所見所聞講給我聽,若是喝了我的心意,我就將天陰草的下落說給你聽!”
“這麼簡單?”蕭華大楞,“不拘任何事情麼?”
“嗯,你只消說來吧,就當是給我解悶!”陳怡轉動一下脖頸,淡淡的說道。
若是旁人,必定是欣喜的,瑣事兒嘛,儘管講就是,可蕭華跟旁人不同啊,御雷宗的所有事情十有**都是隱秘,他可不敢隨意將其中任意一件講出來的,即便是略微相關的事情也是不成,很多聰慧之人很可能就從其中看出馬腳,而人家陳怡若是追問呢?蕭華豈不是要講更多的謊話來圓?
可如今的情勢,蕭華又不能不講,想了一下,蕭華就是笑道:“若是莊主喜歡,晚輩將自己拜入御雷宗的事情說一遍!”
“嗯,說吧!”依舊是淡淡的聲音。
於是蕭華繪聲繪色將自己跟薛雪一同拜入御雷宗的事情講了一遍,自然,薛雪成了救助他的主角,勇猛的無比。而此時陳怡也沒表現出什麼特別的,只靜靜的聽。
等將事情說完,眼見陳怡並不感興趣,蕭華有些大急,思索片刻,又是開始講羽仙大會的事情,當蕭華說起艮情師祖帶隊前往羽仙大會,陳怡的眼中一亮,眼角微微一挑,可整個身形還是那種懶懶,並不為蕭華所知,緊接著,陳怡的耳朵就隨著蕭華的話聽了起來。
眼見陳怡對羽仙大會感興趣,蕭華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但凡是跟自己無干的,都是說明,直直說了有半個時辰才說完,等得蕭華說完,也是口乾舌燥的,眼巴巴看著陳怡,陳怡臉上微顯喜色,將手一揮,叫道:“冬槿,拿杯靈茶過來。”
不多時間,冬槿手捧一個玉盤,其上正是一杯靈茶。
“多謝冬槿道友!”蕭華臉上堆笑,接過靈茶一飲而盡,隨即又是放在玉盤之上。
冬槿不比春葵,根本不給蕭華臉色,收了玉盤轉身就走。
靈茶化作一縷清涼的靈力融入蕭華的經脈之內,先前的一些煩躁等皆是消失。
“嘿嘿,你那個艮情師叔倒是有些意思!”陳怡笑道,“他如今已經是金丹初期了麼?”
見到陳怡有了問題,蕭華急忙賠笑道:“嗯,艮師叔十數年前已經是金丹初期,晚輩這些年都沒見過他,想必已經金丹中期了吧?”
“但願吧!”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