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很是熱鬧,有些問題甚至引起兩人的激烈辯解。
兩人正說間,又有人敲門,張小花甚是奇怪,自己二哥這屋,基本沒人來的,怎麼今日就有兩人敲門?他揚聲說到:“進來吧。”
可是,門並沒有開,人也沒有進來,張小花更是奇怪,這是誰呢?再次喊:“屋裡有人,進來吧。”
人依舊沒進來。
李錦風看看張小花,走到門前,開了門,看到外面有個年輕的女子站在那裡,就拱手施禮說:“這位姑娘,請問找誰?”
那女子奇怪的說:“我是不是找錯了,這間屋子是張小虎住的嗎?”
李錦風見狀趕緊說:“姑娘找到沒錯,這就是張小虎住的屋子,不過他暫時不在。”
“哦,這樣啊。”那女子神情一鬆,說:“那他弟弟張小花在不在呢?我是浣溪山莊的人,過來看看他。”
李錦風聽了,說:“在呢,張小花正坐在炕上,他有傷在身,大夫交代最近是關鍵時期,儘量不下炕,所以沒有出來,您請進吧。”
那女子說:“剛才說話的人就是張小花?”
李錦風奇怪道:“是啊,就是他讓您進來的,難道您沒聽他說過話?”
女子說:“聲音好像不太對呀。”
說完,李錦風請那女子進屋,女子進屋後,張小花看清楚是誰,極為高興,喊著:“秋桐姐姐,你怎麼來了。”
說著,就要從炕上蹦下來。
秋桐緊行幾步,按住他的肩膀,說:“張小花,別下炕,你的朋友不是說大夫不讓你動的嘛,快坐下吧。”
張小花快樂的說:“沒關係的,秋桐姐姐,早幾日就在炕下玩的,只不過被大夫看到,說這是最後一段時間,要千萬小心,莫碰了骨頭前功盡棄,這才讓我守著這個炕,其實都是沒事的,你看。”
說完,就要輪輪胳膊,那李錦風見了,趕緊跑過來,按住了,說:“別逞強了,能過幾天在耍吧。”
張小花見兩人關心自己,也就呵呵笑了,重新坐回了炕上,對秋桐說:“秋桐姐姐,這是我的啟蒙先生,叫李錦風。”
秋桐又是奇怪,道:“啟蒙先生?”
李錦風紅著臉說:“秋桐姑娘,別聽張小花瞎說,我只是跟他一同來平陽城的學子罷了,跟他和他哥哥一見如故,最近見他受傷,這才過來看看。”
隨後,就把自己教張小花認字的事情簡單的說了,最後說:“也沒什麼的,小花很是聰明,我也是舉手之勞,稱不上什麼啟蒙先生的。”
秋桐聽了,也是高興,說:“你教小花認字,自然就是啟蒙的先生,這個名份是當定的,不過,你當他是弟弟,他叫你李大哥,也是未嘗不可呀。對了,張小花,你居然能寫字了,可真是厲害,等傷勢好了,可要寫給姐姐看喲。”
張小花一聽,就要起身,說:“我是用左手寫字的,秋桐姐姐,現在就能給你寫。”
秋桐一聽,這才恍然,居然是用左手呀。
連忙說:“不用,不用這麼著急,等以後吧。”
可張小花有了顯擺的機會,就像是有好玩的東西,淨想著跟別人分享,非要現在就寫,於是李錦風就把筆墨放到炕上,結果張小花寫的幾個字,真得如李錦風誇獎般的好,讓秋桐很是替張小花高興,一個勁兒得誇讚他。
張小花笑的就更高興了。
問過了近況,秋桐才說明來意:“幾個月前曲三叔派人到莊主那裡說你在鏢局受了傷,要住在鏢局養傷,我就想跟莊主說讓你回莊子養,這鏢局都是大老爺們兒,那懂得照顧你呀,可莊主說你怎麼也算是鏢局過去的人,況且你的親哥哥在這裡,若是讓你到山莊養著,你哥哥也是很掛念的,反倒不好,這才沒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