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什麼事兒呀,我這大清早的,出來遛彎兒,臉還沒洗,牙都沒刷,你們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實在是鼓譟,聽不太懂,算了,我還是先去吃點兒小籠包吧,填飽了肚子,再睡個回籠覺兒,不亦說乎?”
說完,拍拍屁股就要回轉。
餘得宜大驚,自己敢孤身赴險全是依仗這個所謂的大俠,這廝拍拍屁股走了,自己可怎麼辦?且不說小侄女的性命如何,就是自己也是難以安穩,他也不顧了許多,趕緊上前,拉著張小花胳膊,叫道:“大俠,大俠,您老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的見識,我們不是江湖中人,說話難免會有不讓您入耳的地方,您就當是一股p吧,風吹了,就散了。”
那官府之人也是臉色青紅不定,他知道江湖中人都是桀驁不馴的,性情古怪,一個不對就拔刀相向,可看到剛才這人的做派,著實心裡不爽,而且,前方的戰局也的確的不利,自己才略微抱怨幾聲,可自己畢竟是官府的代表,從來都是被人恭敬的,剛才不過是例行的展示官威,哪裡會想到如此的局面?
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張小花只一味看著天上淡淡的白雲,似乎上面躺著仙女,並不怎麼理會餘得宜,那官府之人見狀,牙一咬,翻x下馬,騰騰騰走到張小花身前,深深施禮道:“在下樂知春,剛才實在是得罪了大俠,還請大俠海涵,實在是因為屬下的兄弟傷亡慘重,這才心情不好的。”
張小花嘿嘿冷笑道:“若你真為屬下的弟兄著想,哪裡還會如此對待援助之人?你心中的小九九就不必細打了,我老人家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又怎麼會不知道?唉,算了,我老人家也是心軟之人,你們畢竟是護衛一方鄉土的平安,不伸手幫你們,又該幫誰?”
說完,也不去扶他起身,腳下微微用力,身形即飛上半空,如同大鳥般,撲向前方的戰團。
張小花剛才在跟餘得宜和樂知春磨嘰的時候,早就用神識將前方的戰團看個透徹,他並不去攻打張哥之類的小嘍囉,劍之所指,首先就是那個被數人圍住的高旗主,嗯,應該是高管事才對。
那高管事也是厲害,一杆長劍對付數人,居然不落絲毫的下方,甚至還上了兩人,高管事見得一個蒙面之人手持劍胚,向他掠來,看得輕功身法,極為高明,心中已經感覺不妙,待得張小花舉劍砍到,高管事也是鄭重其事的運內力全力相迎。
可是他卻沒有但副令主的高深功力,亂鬥之間,並不能真切聽到兇猛的劍風,等到剛猛無比的勁道從劍上傳來,他,已經毫無選擇,只有,“被”砸得血肉模糊。
高管事仰面躺倒在地依舊不明白,這劍上的力道怎麼如此巨大,竟然不是自己的內力可匹,而且,自己這個管事,不過才當了一天而已,嗯,還是副令主口頭人命,沒有正式的行文!
周圍幾個圍攻高管事的高手見狀,都是瞠目結舌,實在是沒想到這個蒙面之人,只一劍就收拾了他們久攻不下的強手。
張小花動作不停,幾個飄身,又是對上那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