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倒是也對陳峰笑多了一絲的好感,也許是他把自己嘴上所說的當外門弟子的事情當真了,見到陸離宏過來,趕緊把自己叫來,想必是讓自己多問問這個當年闖關成功的拓丹堂弟子,好讓自己多幾分的把握吧。
可是,自己要當這個外門弟子嗎?要給傳香教巡山嗎?
張小花搖搖頭,對沉浸在對於偶像仰慕中的白歡道:“白師兄,你且去吧,內堂我自己去找。”
白歡一聽,大喜道:“好,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先去歡迎陸師兄,你趕緊換了嶄新的衣物,也過來露一鼻子。”
說完,舉步就走,也不顧的問問張小花是否知道內堂在哪裡,或者給張小花指指內堂的方向。
見白歡匆忙的走了,張小花摸摸鼻子,也是轉身就進了院門,左右他也不打算換什麼衣服,找內堂作甚?此時的院內已經空空如野,一個人都是沒有的,只是院內已經跟平日並不相同的,雖說是空空如野,卻不代表沒有東西,只見這平日空蕩蕩的院子裡,早就擺滿了一個個的小馬紮,一排排,一列列,煞是齊整,張小花大奇,再抬眼看去,在院子上首,大廳之處,則是一個略微的高臺,高臺上擺放幾個桌子,還有幾把椅子,高臺的四周燈火通明,正映照在上方那個長條的紅色布幔,而布幔之上也是一排俊秀的大字,正是“昔日拓丹堂骨幹,今日武鳴堂精英—陸離宏追憶往昔暨優秀事蹟報告會”。
見此,張小花再次摸摸鼻子,唉,這一會兒他已經摸了無數次鼻子了,心中暗道:“難道這廝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張小花不覺心中有了一絲的期待。
左右看看,身形不見如何作勢,竟然飄然而起,就像清風一般,徑直往角落一處黑暗之地飛去,正是新鮮出爐的“御風術”,可惜,身形剛剛飛出一丈,離地不過三尺左右,張小花的身形就是一個踉蹌,早沒了御風的神采,如同石塊一般****下來,咳咳,四周看看,好在沒人在,不算丟人,法訣一掐,遁到角落,再跳到圍牆之上,俯身看著外面熱鬧的場面。
不遠處,楊耀和陸離宏兩人已經跟陳峰笑和武周墟等人走到一起,打老遠開始,陳峰笑就是抬起了雙手,一副熱情洋溢的樣子,等到近前,立刻拱手道:“天目峰拓丹堂草部弟子陳峰笑歡迎大名鼎鼎的武鳴堂外門傑出弟子陸離宏陸師弟。”
楊耀本是走在陸離宏的前面,正要拱手還禮,聽到陳峰笑這般說法,立刻微微側身,將陸離宏讓了出來,而陸離宏卻是一副高手的風範,邁前一步,雙手抱拳,很是謙遜的說道:“陳師兄說到哪裡去了,雖然你我不在一處,可當日不都是拓丹堂的弟子?什麼外門,什麼傑出弟子?不過都是浮雲罷了,只有咱們這樣的兄弟情分才是實打實的。”
陳峰笑豎起大拇指,道:“陸師弟果然不凡,都到了這樣的地步,還不忘記往日情分,我確實望塵莫及,佩服,佩服。”
說完,陳峰笑往旁邊挪了一步,對楊耀躬身道:“楊師叔辛苦,帶陸師弟過來,真是給我們天目峰添了不少的風采呀。”
陳峰笑身形挪開的同時,武周墟也面帶春風般的笑容,走到陸離宏的面前,拱手施禮,寒暄起來。
楊耀卻是依舊的笑意,對陳峰笑說道:“唉,我也就是個辛苦的命,想想當年我把你帶回傳香教,一轉眼也是數十年就過去的,看看你今日的成就,再看看我?慚愧呀,慚愧!”
陳峰笑親熱的上前,拍拍楊耀的肩膀道:“楊師叔就是傳香教的一塊引路牌,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弟子在您的引領之下投入傳香教這個有前途的超級大教之中,您的這份功勞在下可是豔慕的緊呀,就是怎麼學都學不來的。”
隨後,又拉著楊耀的手,親熱說道:“聽說師叔前次出谷已是最後一次,以後就可以在傳香教內享受清福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