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人能將幽蘭大草原上的麋鹿當做坐騎,拉著馬車大搖大擺的從幽蘭大峽谷中出來?”
“這個……”徐副堂主依舊無言以對,趙劍這一席話,幾個追問,都是極為正確,字字見血,就算是張小虎自己在此,恐怕都會不知如何回答
隨後,徐副堂主臉色一變,驚恐道:“難道……你覺得……”
“張小虎跟這次獸潮有關”
“張小虎跟血狼群有關聯?”
徐副堂主和趙劍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
隨即,徐副堂主不自主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你們都是縹緲派的弟子,剛來傳香教不過數年的時間,這幽蘭大峽谷也是第一次進去,怎麼可能就跟裡面的兇獸有關係呢?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
“徐副堂主莫忘記了,這張小虎可是縹緲派的嫡傳弟子,上代的幾個嫡傳弟子可都是被咱們傳香教的供奉點破丹田,廢除了內功,成了無足輕重的人物,這第三代中,也只有他這一個嫡傳的弟子,若是縹緲派沒一點兒壓箱子的東西,您老人家相信麼?”
徐副堂主聽得是臉色微變。
“而且,弟子到了始信峰後,見識了諸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後,方才知道那縹緲派居然是跟傳香教一樣的傳承大派,您想,縹緲派怎麼那麼容易就被咱們滅掉,未必……就不會藏有別的居心呀”
這一刻,趙劍是所有傳香教亡靈附身,完全忘記了自己縹緲派弟子的身份。
徐副堂主雖然是遺香峰內門弟子,可也沒有參加對縹緲派的一戰,自然不知道其中的情況,見趙劍如此說,不覺更是動容,急道:“難道你真覺得張小虎跟這次的獸潮有關?而且,這是縹緲派嫡傳弟子的一個陰謀?”
“沒錯”趙劍斬釘截鐵,道:“就算不是縹緲派弟子的一個陰謀,也必定跟血狼和獸潮有一定關係。”
徐副堂主聽了,又是坐在椅子上,眼睛緊緊盯著趙劍。
鼎爐足有半盞茶時間,看得趙劍毛骨悚然。
隨即,徐副堂主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道:“趙劍,你以為老夫年紀大了,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不過就是看到張小虎拿了大功,危及你的地位,這才著急,想給人家下絆子吧”
趙劍立刻躬身道:“徐副堂主明鑑,您老說的很對,小的的確是嫉妒這廝的,明明就是弟子帶人採摘的靈草,此時反倒成了他的功勞。可是,弟子是徐副堂主親手提拔,弟子怎麼能不為堂主鞠躬盡瘁、肝腦塗地呢?
“況且,跟縹緲堂的事業相比,跟徐副堂主的佈局相比,小的這點地位算得了什麼?不都是徐副堂主一句話的問題麼?我知道徐副堂主到了始信峰後,一直都是謙讓楊堂主的,很多事情都不跟她計較,想在謙和的前提下,將教主大人交待的任務完成好,這次幽蘭暮煉正是堂主的一個機會,可惜碰到了張小虎搞的獸潮,這才讓堂主大人功虧一簣,若是堂主大人能將這獸潮之後的幕後黑手抓住,不僅是能在縹緲堂力挽狂瀾,徹底的擊敗縹緲派的舊部,更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