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符雲波遠沒有裘名威的瀟灑,在一堆破磚亂瓦中長身而起,滿頭都是灰塵
“裘道友說的是符敏麼?”符雲波身形一展,飛上半空,奇道:“還不是裘道友將我符家的朝天閣毀了,符敏躲閃不及,被屋頂砸了死在其中?若是究其緣由,裘道友還是元兇呢”
“你……符雲波,符敏怎麼說也是煉氣期修士,怎麼可能被倒塌的屋頂砸死?你這麼說誰人會信?”裘名威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符雲波聳聳肩,跟符合一樣的瀟灑,眼睛看看地上的殘破,頗有深意的說道:“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
“哈哈哈~符雲波,想不到鼎鼎有名的符家居然是這樣的齷齪”裘名威將手一揮,從儲物袋內拿出一件一頭是長長一頭是扁扁的奇型法器,冷笑道:“老夫就是納罕的,你一直都在朝天閣內不出來,即便是老夫動手,你也留在朝天閣,原來是想趁著朝天閣倒塌將符敏除去啊沒有了符敏,即便是有廖萱蘭的話,怕是老夫也拿你沒有辦法吧?”
“裘道友乃是築基中期的修士,修為被貧道高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貧道有可能反駁麼?”符雲波似乎沒害怕,冷冷的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老夫……”裘名威將法力一催,一團橘紅色的光華從他手中的法器上發出……
“裘道友,切莫著急,看看這是什麼東西”眼看裘名威就要動手,符雲波一探手,從懷裡摸出一個東西,隨手朝裘名威擲了過去。
“什麼東西?”裘名威一愣,神念掃過,竟是一塊令牌。
“啊?尚華宗長老令?”裘名威接住那塊令牌,仔細一看臉色大變
“不錯,正是尚華宗吳海容吳長老的令牌”符雲波淡淡的笑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何有吳長老的令牌?”裘名威對這個溪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修士很是瞭解,他的令牌向不現身修真界,可若真要出現,那就如同吳海容親自出現,誰若是不遵號令,那下場……自不必說的。
“沒什麼意思”符雲波笑道:“尚華宗吳長老的雙修伴侶乃是我符家的前輩,這令牌乃是我符家前輩求來呵護我金華山的就跟裘道友對庚山廖家很是念舊一樣,吳長老也對我符家很是念舊”
“當然,貧道也知曉,這都是一場誤會。裘道友得了廖小友的訊息,而廖小友又得了符敏那廝瞎胡亂說的傳言,這才讓裘道友誤會我符家,裘道友的古道熱腸貧道也是敬佩,這等事情……我符家只當沒有發生,不會告知吳長老的”
裘名威臉上神情數遍,眼角也是微微抽搐,過得半晌兒,微微嘆口氣,將手一甩,那令牌又是回到符雲波的手中。
隨後,裘名威低頭看看此時已經散佈在金華山四處的符家弟子,正要說話,就在此刻,從金華山四面,四道神念很是迅疾的從天而降,轉眼間,四個身影就是出現在金華山的四個方向,將金華山牢牢的圍住
“啊???”裘名威大驚,符雲波更是大驚,築基期修士在修真界已經是高手,像鏡泊城和顏淵城中,有時還能見到,符家的金華山幾時有築基期修士出現?可是今夜,裘名威先來,庚山廖家的事情還沒有擺平,居然又來了四個築基期的修士雖然這四個築基修士皆是築基初期,可……也足以讓符雲波肝膽俱裂了
只見符雲波心裡哆嗦著,手裡將吳長老的令牌牢牢的攥住,飛身迎了上去,高聲問道:“不知……四位道友……前來我金華山……有何貴幹?”
說著,符雲波將吳長老的令牌拿到胸前,只等四人稍有異動就要將令牌展示出來
“前面可是金華山符家的家主符雲波麼?”一個清亮的聲音問道。
“是的,貧道正是”符雲波轉了一個身,衝他身側說話的修士拱手道:“不是道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