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桐暮城的城主府登堂入室,那貧道第一個不放過城主!”一個儒雅的聲音很是突兀的從殿門之外生出。
“誰……”陳怡和陳宇鳴大驚的,這城主府內閒人絕對不能進入,城衛和女婢更是不敢在殿門之外久候,是故兩人也是有些大意。雖然兩人所言並沒什麼悖逆的,可突然被旁人聽到,如何能不讓他們吃驚。
“嘿嘿,自然是貧道了!”那聲音隨著殿門緩緩的開啟就是傳來,一個築基中期的儒雅修士緩緩的走了進來……
敬臺閣內,氣氛又是跟先前截然不同了。
先前陳宇鳴畢竟乃是金丹修士,身份也僅僅是議事殿的執事,李宗寶等人面對此人,也未必能有什麼壓力!畢竟李宗寶雖然只是築基後期,可隨時都能踏足金丹,而且經過此次大戰,李宗寶在極樂宗的地位又要大增,陳宇鳴跟李宗寶比起來還真是算不得什麼!李宗寶可以隨意的跟陳宇鳴說話,帶上一些略微的恭敬即可。
可面對清流子,李宗寶等人可是連坐都不敢的啊!
這可是元嬰中期的修士啊!舉手間就能將自己滅殺的宗師啊!
甚至於蕭華,面對清流子隱約放出的威壓,心裡也是發凜,恭敬的站在那裡,先前嘲笑人家人品的心思早就雷遁到了九霄雲外!
“諸位小友不必謹慎!”清流子笑吟吟的坐下,將手一揮道,“都坐下吧!”
“晚輩不敢!”李宗寶等人哪裡敢坐下啊,恭敬道,“元嬰前輩之前哪裡有晚輩等人的座位?前輩有什麼事情還請吩咐!”
“呵呵~”清流子很是滿意李宗寶的恭敬,笑道,“你等乃是我今次道劍大戰的功臣!剛才陳執事也帶著你等看了我桐暮城的議事殿。你等在我桐暮城的威名可是直追老夫的啊!”
“不敢!”李宗寶賠笑道,“晚輩等人剛才在議事殿說的明白,晚輩等人不過就是築基弟子,所有的功勞都是站在前輩們的肩膀上得到的!而且這些功勞都是前輩的鮮血換來的,晚輩等人平白的得了,心裡已經愧疚,若是再被諸多道友以謬傳謬,將這些功勞放大,那就更是晚輩等人的罪過了!”
說到此處,李宗寶心裡又是“咯噔”一聲,意識到自己的口誤,急忙糾正道:“當然,桐暮城在此設立議事殿,乃是弘揚我道宗之正氣,鼓舞我道宗修士計程車氣,此等豪舉遍觀修真三國數十大城,怕是沒幾個城主有此見地!”
“哈哈哈!”清流子笑了,將手一指李宗寶道,“人皆說極樂宗李宗寶乃是金丹之下第一人,正是我修真三國所有低階修士的楷模,如今看來果然如此!極樂宗有你李宗寶真是大興啊!”
“弟子當不得此謬讚!”李宗寶不亢不卑道,“晚輩只是行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而且這世間還有極多的俊秀,無論資質還是實力都比晚輩強了許多,只不過他們不顯山不露水,旁人見不得罷了!晚輩只是當了個虛名,跟人家比不過就是淤泥!”
李宗寶此話說得出自肺腑,他跟蕭華的差距確實如此!
不過,蕭華低頭站在李宗寶的右手旁邊,恭敬的異常,哪裡能看出絲毫的端倪?
“資質是一回事兒,為人處世又是一回事兒!”清流子點頭道,“而且修煉之路也非坦途,一應的靈石、功法、機緣都是不可或缺的!從老夫的修煉來看,後者似乎比起前者來說更加的重要!有了機緣那就一定要把握,修士這一生啊,算起來會有三次機緣,第一次是因為沒有閱歷尚淺,並不曾覺察出來,待得以後回想,絕對會懊悔的!而第二次機緣,當是修士崛起的良機,可同樣的,又是有極多的修士沒有準備,或者避讓而失去,從而失去了進階高階的機會!至於第三次,那是天道的慈悲,在人生最後的時候會給你最後的機緣,失去前兩個機會的修士若是能抓住這最後的機緣,倒也未必不能翻盤,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