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時間,我們終於到了四層,這一層兩邊各有一個大門,證明這層只有兩個大到誇張的屋子,我和邶羽被帶進了右邊的屋子。屋子裡因為極其黑暗而顯得更加空曠,我和邶羽站在屋子的中央,我只是覺得距我很遠的地方有一些模糊的輪廓,我甚至說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更不要說看清他們的樣子了。
“你們來的有些遲了。”我聽到了一個似乎上了年紀的聲音,我記得外交局的流豫頻是上屆的逆時針成員,年紀應該很大了,這個人鬧不好就是他也說不定,我也是想進外交局的,在這裡應該留個好印象。
“對不起,因為冰落蘇汶暈馬所以耽擱了些時候。”邶羽右手撫左肩行了個禮回答說。
“你怎麼這麼實惠,撒個小謊給我留點面子不行嗎?”我小聲嘀咕。
“沒有人可以欺騙奧忒米亞神,冰落蘇汶,你該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恥辱。”從偏左的地方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總覺得她講話的感覺像教堂禮的修女。
“冰落蘇汶!”剛剛的長者在叫我們的名字。
“是。”我學著邶羽剛剛的樣子也行了個禮。
“你的基本情況我們都瞭解,你受傷還有連累一個人死去的事情我們也瞭解,我們大體上了解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另外一個比較年輕的男人聲音在偏右的地方傳來,聽起來不太友善。
“哦。”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敷衍了事。
“你有小聰明,而且於文於武都相當有天分,為人善良但是好衝動,不服輸愛較真,害怕承擔責任容易記恨別人,有時候深思熟慮有時候又很幼稚,總之你本性不壞可是也不十分優秀。”中間響起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給人很嚴厲的感覺。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無辜的看著邶羽,邶羽示意我聽著不要講話。
“總之,身為冰落家的繼承人我們對你有些失望,雖然你覺得我們太苛刻了,可是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有別人沒有的榮譽,所以你也要比其他人承擔更多的東西,神是平等的。”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覺得她應該是比較柔和的型別。
“我們之所以這麼急找你們來是因為聽說了冰落蘇汶遇險的事情非常擔心你們的安全,你們應該知道那個傳說吧,擁有兩個最古老血脈繼承人的國度會發生前所未有的改變,也許有人不希望武宵國同時擁有你們兩個所以加以暗算,你們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這個聲音我聽不出是從哪裡傳來的,所以我想這個人一定比剛剛那些人都厲害。
“謝謝各位大人掛心,我們會注意的。”邶羽又行禮,真是麻煩。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你們可以離開了,回去告訴貝渝要她帶叫針的孩子來見我們。”
“是。”我和邶羽行完禮後離開了。
“總算出來了,憋死我了。”一出了那個大黑箱子我就深深的吸了口氣,邶羽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走吧。”就在我和邶羽要下樓的瞬間左邊的大屋子的門開了,沐天源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們談完了嗎?”沐天源和藹的笑笑。
“是,城主。”出於剛才的慣性我也給沐天源行了禮,沐天源一愣,然後哈哈笑了起來。
“到裡面來坐坐吧。”沐天源邀請我和邶羽進了左邊的大房間。
這邊的房間沒有右邊的感覺那麼大,因為裡面的牆上還有一扇門,所以我猜想裡面還有個不小的房間,我們說在的房間很明亮,只有兩個大辦公桌和一個長的會議桌,看起來很簡明,是我非常喜歡的一種風格。房間的左邊是一個大落地窗,現在可以清楚的看見窗外藏藍色的天空和像鑽石一樣璀璨的星星,非常漂亮。右邊的牆上則掛了一副毛筆寫的詩,從我辨認字的苦難程度來看這個一定是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