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奇怪的想法。”破天喜不跟我計較,笑著說。
“奇怪的想法?哪奇怪啦!”
“別欺負破天喜了,本來就很奇怪,還牢獄之花,你怎麼想出來的,是你當還是我當啊?”真夜也替破天喜抱不平。
“我在我當,我不在才能輪到你。”我故意很認真的說。
“這是諷刺,不是疑問句,你還回答。”真夜被我氣得滿地亂轉。
“睡覺吧,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有精神跟他們據理力爭,狀態也是很重要的。”破天喜說。
“一張床怎麼睡啊?”真夜問。
“你們睡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破天喜看看地說。
“開什麼玩笑,不要命了,三個人坐床上靠牆睡,還有,我要睡中間。”才不能便宜了真夜那傢伙呢,破天喜是我的。
真夜不應該叫真夜,應該叫豬夜,要不我個人情感吃點虧,讓她叫豬麗夜。我們才安排好睡覺的地方,她就立刻進入了夢想,我白天睡了那麼久,當然不可能立即就睡著,她睡那麼香不是欺負人麼,嫉妒死我了。我靠著牆數綿羊,數到突破千位大關後不久就忘了,真夜的呼吸很重睡的很香,破天喜則一點聲音都沒有,加上熄了蠟燭看不見人,簡直就發覺不到他的存在,他不會是真的不在吧,我伸手向旁邊摸了摸,碰到他的衣襟後才放心的把手縮了回來。
“怎麼還不睡。”破天喜小聲問。
“你沒睡著?”我驚訝。
“噓,不要吵到真夜,她白天沒睡覺,現在肯定累壞了。”破天喜又放低了些音量。
“你白天不也沒睡嗎,為什麼還不睡。”他這樣身體怎麼吃得消。
“看你一直沒睡,所以不放心。”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這麼黑的天,他的是什麼眼睛啊。
“呼吸聲,以前鬼婆婆讓我們進樹林的那次記住了呼吸聲,所以一聽就知道你睡沒睡了。”
“這麼愛操心很容易老。”我其實是在笑的,因為破天喜真的很細心,仔細的照顧我,注意我的一切,我都覺得這一切像夢一樣。
“那你就快睡啊,不然我也睡不了。”
“我怎麼不想睡,可是睡不著。”我可是睡了一整天的人。
“這樣可以安心睡了吧?”破天喜輕輕把我的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我突然有種錯覺,好像時空倒轉,我又回到了在森林裡的日子,我和破天喜就坐在那個大樹洞裡,當然還有邶羽,那真是段快樂的日子,那時候我的心還在邶羽那裡吧。
聞著破天喜身上熟悉的藥香味,我覺得很安心,其實只要呆在他的身邊,我就像個公主一樣被保護著被照顧著,即使我再怎麼任性,破天喜也從不皺一下眉頭,更不要說疾言厲色、大聲呵斥了,這就是幸福吧?我問自己的心,也偷偷的笑,然後就再一次在這個溫暖的肩膀上進入了夢想。
“醒醒,蘇汶。”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你們都醒了啊?”我睡眼惺忪的看著破天喜和真夜,他們兩個好像很精神。
“剛剛獄卒來通知說一個小時後會帶我們去見鎮長。”真夜說。
“不是去審判處,是去見鎮長?”我有些奇怪,這個人打的什麼算盤。
“不是。”破天喜搖搖頭,目光很深邃,很顯然他也在考慮這件事情。
不久之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很正式的大樓裡,我想這應該是鎮長辦公的地方吧,我們跟著獄卒進了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裡面有一個很年輕的男孩子在椅子上睡覺,卻沒看見鎮長在哪裡,獄卒把我們送進來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我們三個人好像傻瓜一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別睡了,你去把鎮長找來。”我揪著那個男孩子的耳朵把他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