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份,只是不太確定也就沒喊,免得到時候鬧了笑話,現在蘇斌說了出來,也就禮貌地對尤文東行禮,喚了聲:“大姐夫。”
尤文東與蘇斌一道走來,遠遠看見一抹纖影,待走近看見一張玲瓏細緻的臉龐,他不由心中一噔。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看著她與蘇斌的互動,烏黑的眸子,出奇的平靜安寧。
待喻歆向他行禮,稱呼他為大姐夫才半垂了眼瞼,笑道:“不敢當,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二妹。”
喻歆疏離地扯了下嘴角,她不喜歡尤文東的目光。說不上輕佻,但他的打量中夾雜著讚美,讓她很不舒服,眉頭幾不可見的擰著。
蘇斌平常最好玩的,昨日染墨和硯羽抓了幾隻蛐蛐,這不,今日大姐夫來了正好同他一道玩,就算被抓到也不會被罵,不料被喻歆耽擱了些時間,卻也不敢讓她知道,否則她定然會罵自己不學無術的。
染墨還沒回來,幾人站了一小會,蘇斌的肚子就鬧了起來,哎呦哎呦地邊叫邊跑開了,也就剩下喻歆和尤文東。
喻歆不想與他獨處,讓紅菱等著染墨,跟尤文東打聲招呼就領著流雲先行回去。才剛轉身,一把尖銳的聲音劃過:“你們在幹什麼?”
喻歆四十五度角無語望天,找茬的又來了,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呀。她眉眼淡淡地轉身,看著兩抹倩影娉婷走來,喻晴走得快些,那雙眼睛瞪著喻歆,一走近又是伸手想打下去。
喻歆懶懶地一擋:“大家閨秀動手動腳的傳出去可不太好呢,三妹妹。”唇邊含著笑,聲音卻是很冷。
喻晴沒得逞,手被拂開後就炸了起來,哎喲一聲就哭了起來:“二姐姐這是怎麼了?我不過想牽姐姐手,想問問二姐姐跟大姐夫在這兒幹什麼罷了,姐姐怎麼這般狠毒打我呢,我的手好疼……”
喻晴被禁足了兩天倒是聰明瞭些,知道與喻歆硬碰硬行不通,便挑撥離間起來。這話說得自己那個委屈,又暗中設下陰謀的種子。她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與自己的大姐夫孤男寡女的,這不是擺明了讓喻宛誤會,借喻宛的手報仇麼。
這不,喻宛聽了臉色就沉了下來,瞧見尤文東異常的神色,更是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看喻歆的眼神更是晦明。心裡明明惱得要死,臉上仍是堆著笑,責備地瞪喻晴一眼:“妹妹手傷未愈,怕是喻歆不小心的,多大的人了還咋咋呼呼的,回頭讓大夫來瞧瞧,得及早醫治莫要落下了病根。”聲音溫溫婉婉,頗有一副大家風範。
喻晴怔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喻宛會這樣說,不滿地衝著喻宛喊:“這個嫵媚妖子勾引姐夫你還幫著她說話?”她才是她嫡親的妹妹艾,她竟然不幫自己,自從喻歆那小娼婦與她的葉公子議親後,所有人都偏向著她了,那原本該是屬於她的。
喻歆猜想喻晴腦子裡的全都是漿糊,先不論她汙衊自己,單是當著尤文東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夠丟盡蘇家的臉了。果不其然,尤文東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不僅關乎喻歆的清譽,同時還有尤文東的名聲呢,她說話前都不曉得動動腦子麼?
喻宛恨不得捂住喻晴的嘴才好,她不過出嫁三天罷了,妹妹怎麼就變得這麼蠢,難怪會被爹禁足。撇一眼相公的黑臉柳眉擰緊,嬌斥:“喻晴不得胡說,二妹妹素來潔身自愛最懂規矩,是你誤會了。相公,妹妹急躁失言,相公莫跟她計較,對了,弟弟呢?他不是同你一道的麼?”喻宛對喻晴使了個眼色,轉而對尤文東笑道。
尤文東臉色緩和了一些,攏著眉掃一眼喻晴,又看了眼神色不變的喻歆,才道:“斌兒鬧肚子了,二妹妹是來找斌兒借書,碰巧遇上。”也算是解釋了此事。
喻宛的臉色稍好了些,染墨拿著書與蘇斌一同出現,瞧著這陣仗怔了下,蘇斌轉了轉眼珠子,對著喻歆冷哼哼:“喏,拿了書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