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滾動的字幕,林亞萱的手上不自覺的捏上了一把汗。她微微側頭問她身邊的豹子:“你有沒有信心?”
豹子一邊往自己拳頭上打繃帶一邊笑著說:“放心吧。”
林亞萱嘴角掛笑:“你能一圈打碎玻璃鋼的茶几麼?”
豹子一聽,臉色一整,皺著眉頭良久不能說話,大概在三十分鐘之後才咬著牙緩緩說道:“能。”
“能就好。”
林亞萱半閉著眼睛開始養神,表情嚴肅冷淡,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寒氣,顯得非常難以接近。不過她現在也只是看上去輕鬆,心裡早就緊張死了,有一種淡淡的尿急的感覺。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壓在了上頭,可以用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來形容了,如果今天晚上她輸了,那麼從今天開始,她將面對的是無窮無盡的恐慌和近似絕路的未來。
“如果你能贏。”林亞萱抬起眼看了豹子一眼:“我給你百分之十。”
豹子眉頭一挑:“那就是五億?”
林亞萱咬著牙點點頭:“是。”
“好叻。”豹子興奮的抄起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口,然後擰上蓋子並直接捏爆了塑膠瓶子:“看我一夜暴富吧。”
“那就最好。”
說話間,裁判席上的鐘被敲響,林亞萱渾身的肌肉瞬間就繃緊了,她支起脖子巴巴的看著中間的競技場,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她這邊第一個上臺的是一個很壯碩身上甚至有一個彈孔的男人,他其中的一直眼睛是瞎的,眼仁兒孤零零的撇向眼角,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而他的對手則是一個一米五出頭的矮小男子,披著一條拳擊用斗篷未遂其後走進了擂臺。…;
這擂臺為了保證公平,只要上頭有兩個人,大門就會被用插銷插上,並死死鎖住,等到一方被完全擊倒、投降或者被打死之後,裁判才會把鑰匙從擂臺向上開口的地方扔進去,否則裡頭的人根本無法出來,這也就註定了比賽的血腥程度和相對的公平性。
“我們要輸一局。”
豹子的話讓林亞萱一愣,但是旋即就點了點頭,點上了一根菸,手指微微哆嗦的給自己點上了火,重重的抽了一口,以此來壓制自己內心的恐慌。
那兩個人上了擂臺之後,先是由專業的裁判驗明正身,接著把一把鎖放在地上,兩人抓鬮誰去鎖門,而一旦他們鎖被鎖死之後,戰鬥也就真正的開始了。
而這個時候,大偉也在透過遠端影片觀察著那地方正發生的一切。其實一般情況下,這種黑市拳賽都不允許被照相或者攝像的,可這幾年的話,原本那些只是來看技術性擊倒的人漸漸的愛上了鮮血四溢的感覺,加之他們也大多是有權有勢的人,所以拍照拍影片什麼的也就不再管的那麼寬了。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拍了,誰敢拿去釋出?作為都是對號入座,到時候一查誰弄的,估計又是一場滅門慘案。
在裁判推出、大門緊鎖之後,在籠子裡的那兩個人都開始擺出了一副準備攻擊的姿勢。那個小個子更是如此,他渾身的肌肉盤根錯節,一點都不想他穿衣服時的那樣瘦弱。而且他眼神十分犀利,就像一隻即將要下山的餓虎,瞪的林亞萱方面的“一隻眼”渾身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開始!”
裁判一聲令下,“一隻眼”抄起腳一個側踢就飛了過去,近乎三百六十度的正圓,力量近乎完美。一旦被這一腳幹中,那麼除非是像三爺那樣銅皮鐵骨,否則基本上都可以直接結束戰鬥了。
而這時,在車裡王堅一拍大腿:“不行,我們去看現場吧,這太有勁兒了!”——
說好的爆發無能為力了,昨天朋友結婚的特別多,一直吃到晚上一點多,膽汁都快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