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如果真對人家沒意思,幹嘛不直說了?”
“唉,我說了,我真沒看到多少,當時天那麼黑,又下著雨,可是她根本不信。你說,我總不能跟她打一架吧,畢竟是個姑娘家,但是,娶她。。。這個又太草率了。”蒲牢悶聲說道。
“哦——”
“噢——”
虛無名和狴犴滿臉寫著,原來是這樣啊,我們——信還是信呢…
“哎,你們兩個。。。”蒲牢人老實,哪裡說得過他們。
“大蛤蟆…你過來!”瑤竹在一邊嬌聲喝道!
蒲牢苦著臉非常不情願地走過去。
身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某人一串爆笑是一點沒給他面子。
就這樣一路鬧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群人是來郊遊的,殊不知,人家是去打架的!
用虛無名的話說就是,人多,架好打!
崑崙山,萬祖之山,龍脈之所在。
舊地重遊,虛無名頗為感慨。
不行突然慢吞吞地說了一句:“我見到嘲風了。”
虛無名一愣,神色變了變,很快又恢復如常,笑道:“這蟲子。。。還在呢。”
不行瞥了他一眼,抬頭看了看那劈掉的半個山頭,“那畢竟是黑龍的兒子,當年黑龍護短,縱容這嘲風害你,更使。。。。清雅姑娘與你反目成仇,”
虛無名這次沒吭聲,只靜靜地聽不行回憶那段太過久遠的事。
“他因愛生恨,清雅受他挑唆,用你的刀傷你,你這個傻子百口莫辯,最後。。。。”
“唉,這都多久的事了,我。。。差不多快忘了。”虛無名打斷不行的絮絮叨叨,目光深邃而剋制,他的臉隱在崑崙山的霧氣中,叫人看不清表情,也不知是有意無意,那人露出鮮有的溫柔,落下一些別樣的影子來。
沉默片刻,虛無名垂下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不行柔軟的白毛,笑了笑,道:“說起來,咱兄弟倆也是不打不相識,到了最後,你也被我坑了。”
不行被他順毛順得舒坦,閉著眼睛沒接話。
這人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著:“我這輩子做了那麼多錯事,總該對一回了,等解決完這邊的事,也快到不周山了。到時候解了你的封印,恢復了法力,也算這些年你沒白吃這些苦。我也了了一個心思。”
這人突然深沉起來,總讓人覺得他身上加了一層又一層的枷鎖,任誰用盡心思開啟,卻發現裡面全是灰。
這些年,不行一直陪著他,他了解他,卻也不瞭解他,有時候覺得這人聒噪地讓人頭疼,更多的時候,不行覺得自己看不懂他,
只是。
這世間,這大荒,又有誰真的明白虛無名呢。
“師父!快看!!”乞浪噔噔噔地跑上來,後面跟著大美人卿城,要說這小狐狸對人家乞浪那是真的好,總說這是自己的大恩人,他得報恩,可實際上這幾日相處下來,倆人極其投緣,早就成了至交好友,無話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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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呼啥?”虛無名被這嗓門從回憶中拉回來,有些不快。他皺了下眉頭,“大驚小怪的,真夠丟我的臉的。”
“嘻嘻,”乞浪根本不怕他,湊上去嬉皮笑臉地說:“師父,在您面前,我還要什麼臉!”
這話說的。。。卿城都替他不好意思。
“無名兄,你這徒弟別的不行,這臉皮跟你可是一般薄厚啊。”狴犴也過來了,他哥在瑤竹身後垂頭喪氣地跟著,一聲也不吭。
倒是人家姑娘一把拉過蒲牢,將他拽到跟前,道,“大蛤蟆,你怎麼走那麼慢,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姑娘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