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的骷髏鬼臉被消滅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佛塵乃道家聖器,對這些怪物不感興趣,見任務完成,便瀟灑地轉身回落在谷燃手裡。
依然是雪白如常,一絲雜塵都沒有。
可破峰不同,它本就是虛無名造出來的東西,對魂魄靈識有著天然的好感,而這些正是它可以吸收的好養料,因此,破峰絲毫不客氣,盡數將殘存的骷髏鬼臉的靈識吞噬一空,甚至,乞浪還聽見了破峰的飽嗝。
正當他驚訝不已的時候,破峰已經吃飽喝足飛回刀鞘修身養性去了,任憑浪子怎麼呼喚它,再也不肯出來了。
“師父,這些人怎麼辦?總不能不管他們吧。”乞浪看了一眼正在嚇唬凡人的鬼煞,阿新幾個也在其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打。”一直沒吭聲的清雅突然說了一個字。
“啊?師孃?”乞浪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回頭詫異地看了清雅好一會兒,被她拍了一巴掌才反應過來,“您真讓我們去打人??師孃??這可是???”
“打。我。”
清雅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話,大家也都習慣了,尤其是浪子,甚至可以把一個字理解成一串字的含義。
比如這個打,我,浪子給大家的解釋就是,我(師孃本人)去打,你們幾個待著喝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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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不行看了虛無名一眼,言外之意就是——你也是這麼理解的?
見虛無名衝他徒弟張了張嘴,又豎了個大拇指,看嘴型,分明說得是:“好徒弟。棒!”
不行剛要說什麼,忽覺眼前人影一閃。
谷燃捋著鬍子,著急慌忙地走進結界坐下,搶過虛無名手裡的酒,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這才滿意地抹了一下嘴角,接著又一口黃瓜一口豬蹄,只看得浪子目瞪口呆,“道長伯伯,你也吃肉?”
“怎麼,打架這麼累,我不多吃點補補?”谷燃不以為然地瞪了他一眼,嘴裡可一點沒閒著。
“他是個假道士,最喜歡坑蒙拐騙,尤其喜歡騙小孩。”不行不鹹不淡地接過話去,旁邊在啃雞腿的花花特別同意這個說法,抬起頭衝著谷燃不屑地叫了幾聲,又埋頭對付那個沒吃完的雞腿去了,對於谷燃那個要殺狗滅口的表情,兩個狗子只當沒看見。
“開。打。”清雅有些不耐煩,一巴掌拍在虛無名的手上。
“清兒。。。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虛無名嘴上這麼說,眼底卻掩飾不住笑意。
“師父!”乞浪自告奮勇。
“怎麼,你又知道?”
“當然,師孃的意思是,把結界開啟,讓她出去,教訓這幾個不知好歹的人,不用我們動手,她能搞定。讓我們瞧好吧!”乞浪小朋友胸有成竹地解釋完,得意地望著虛無名。
“喲,小子,可以啊,居然能理解出這麼多。”谷燃一根黃瓜啃完了,正準備去拿酒,被虛無名一把搶過去。
“師孃。您說,我說的對不?”
“開。打!”清雅往結界的邊緣站了一下,示意鬼煞開門。
“臥槽!居然讓你小子給蒙對了。”谷燃驚訝地看著乞浪。
鬼煞不解何意,求助地瞅著不行,見不行只顧著跟花花聊天,氣得她身上的火焰蹭地一下差點把房頂給點了。
虛無名知道,清雅雖說現在不太清醒,靈識尚未恢復,只是一些殘存的記憶引導她去做什麼,但是無論怎樣,她內心深處的那個本能,那個異於常人的執著的本能卻始終如一。
現在鬼煞在外面坐鎮,還有谷燃,浪子他們,這些凡人雖說中了邪術神志不清,可其實沒有多少戰鬥力。
可是。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