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了手下,隨即獨自坐在椅子上,盯著架子上的地形圖。
隨後,張清揉了揉眉,自語道:“明rì該如何出兵?不打,便落了楊不風的口舌,他現在鐵了心想置我於死地,定會給我一個違抗軍令的大罪。但若是打吧,對方卻是西門老弟的兵。哎,自家人,自相殘守,真***丟人。”
就在這時,帳篷內側的屏風後面,突然響起男子的聲音:“呵呵,張清大哥,你煩惱個屁啊。。。。”
說著,便見屏風後閃出一人。
只見他身高一米九多,身穿東昌府的步兵軍服,身穿著軟甲,頭戴著皂巾,拿著一柄紅纓槍,正笑呵呵看著張清。
張清被突然傳出來的話嚇了一跳,連腰間的劍都拔了出來。待看清來人模樣後。張清一愣,隨即收起劍,一個熊抱抱了上去。
“老弟,竟然是你?靠。你太猛了吧,竟然直接闖進了軍營裡?***,真是想不到。”張清大喜,說著又朝著西門慶的胸口錘了一拳。
沒錯,此人正是西門慶。
早晨時辰,西門慶便從斥候那裡得知張清大軍以來至虎山百里外。隨後,西門慶便一人輕騎,悄悄地靠了過來。隨後等大軍安營紮寨,夜幕降了下來的時候,西門慶才殺了一個步兵。換了衣服潛了進來。
“我知道你來了,於是便潛進來看看。不過嘛,你這軍營扎的不咋的啊。而且巡邏還很差,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如入無人之地!”西門慶笑著道。
張清翻了翻白眼,道:“還如入無人之地?你好意思說啊。我若是穿著你梁山的軍服走進你的軍寨,也會如入無人之地的。再說了,這軍寨的佈局是按照楊狗賊的主意布的,巡邏計程車兵也是楊狗賊調配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呵呵,若是我安排,你再想輕而易舉的進來,就得費點麻煩了。”
西門慶笑道:“行行行。你有本事,好了吧!”
說完,便拉著張清坐了下來,然後道:“張大哥,給我說說家裡的情況吧!”
張清搖了搖頭,道:“哎,家裡情況不妙。這次楊戩、高俅、蔡京同時上書彈劾我爹,若不是我叔父張儒夫幫忙。我爹不僅會丟兵權,反而還會下大牢。現在爹和娘還有妹妹都被囚禁在東昌府內。”
“被囚禁了。。。”西門慶眉頭皺了起來。唸叨著。
張清點了點頭,又道:“老弟。你可知我為何會答應楊不風擔任這副指揮使一職麼?”
西門慶道:“我正糊塗呢。按理說你應該知道楊不風讓你做副指揮使,就是想著害你,你為何還要答應呢?為何不假病推掉?”
張清抿了抿嘴,道:“其實這都是我爹的主意。這樣吧老弟,我給你詳細說說情況。老弟你有所不知,楊不風雖然奪了我爹的軍權,但我爹的官職並沒有被降,名義上,他還能調動軍隊。更何況東昌府的大部分軍隊是我爹辛苦培養的,我爹若是強行調動,楊不風很難攔得住。故而,心不安的楊不風便派兵囚禁了張府,囚禁了我和家人。我爹眼看著被囚禁不是辦法,而他又不想調動軍隊造反,故而便想讓我離開東昌府,保全周全。故而,他才會答應楊不風的建議,從而讓我做副指揮使。我爹還說了,讓我直接帶著他培養的兩萬騎兵投靠你,不要回東昌府了。。。”
說著,張清的眼眶泛紅了。
西門慶抿了抿嘴,拍了拍張清的肩膀。
“張大哥,你放心,我定然會救出張叔叔。”西門慶說道。
“呵呵,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張清笑了笑,隨後又道:“對了老弟,我看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明天的仗如何打吧!”
“怎麼打?當然不打了!”西門慶哼道:“剛剛你都說了,要帶著兩萬騎兵投靠我,此時你那兩萬手下都是我梁山的人,自家人,更不能自相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