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影碑中的試煉,鬥戰的越久,也越發的如魚得水。不只是對付大教習司馬阮清的虛化體輕鬆了許多,對付大教習伯昌的虛化體也是一般,連帶著對付更強的總教習王羲以及那隱狼司大統領熊紀也都更加嫻熟了。
自然,和這些人鬥戰,無論是對於風特性的功法《九重截刃》還是他那來自截刃中的小身法的習練,也都越來越強。這般和虛化體時時鬥戰,比起和荒獸搏殺,更能讓他對這兩種武技身法深刻領悟。特別是當他進步之後,他自己的那虛化體也在跟著同時躍進,這是因為靈影十三碑的功效,本就能夠時刻記錄下在碑中闖蕩過的生命的最強狀態,這就導致了謝青雲自己的虛化體也隨著他的變強而變強。如此一來,謝青雲就有了更好的對手,每天結束和大教習以及總教習的鬥戰之後,便會和自己的虛化體打上一回,這就相當於將今日一天的收穫又重新審視和習練了一番,同時又能從虛化體的身上尋到這一天下來可能出現的錯漏,並且掌握其中優勝之處,這也讓謝青雲對自己的武技越來越瞭解,施展越來越熟練,戰力也越來越強大。當然這種強大隻是在靈影碑中,出了靈影碑,沒有太多的靈元的支撐,他什麼招法也施展不出來。再過了半個月,謝青雲將那早先對於風特性中的狂暴和疾速的不熟悉,化作了徹底的嫻熟。將兩種風特性自如的相融,和那司馬阮清大教習的本事幾乎不相上下了。只是對付總教習王羲,拋開境界的差別之外。單論風特性的把控,還是要弱了一些,畢竟王羲習武的時間比他長許多年,且也是個天賦異稟的武道奇才,謝青雲想要這般短短一個多月時間的修習風的特性就超過他,那也極為不現實。不過這麼點時間,能夠拋開境界相差,只論武技,達到大教習司馬阮清的程度。若是說了出去,也足以讓所有人震驚。另外小身法中,他原本已經以為自己在第二層的筋骨寸進階段已經圓滿了,可自從面對大教習伯昌以及那隱狼司的大統領熊紀之後,才知道自己還差了很多,這一個月下來,也是進步不小,雖然距離圓滿還有很長的路可以走,但至少已經明確了方向。比起早先的自以為是,卻是要心清氣爽許多。
這一日,謝青雲和往常一樣,試煉過後。回了六字營的居處,卻見那大塊頭子車行等在自己的院中,一見到他來。就笑呵呵的遞上一罈子好酒道:“來來來,送你了。我特意去那聽花閣買來的。”見子車行如此,又沒有其他六字營的師兄、師姐在。謝青雲就有些納悶了,不過片刻,便猜到多半是子車行這廝有事相求自己,當下便故意捉弄道:“哈哈,太好了,這便多寫子車師兄……”說著話,拿過好酒、拍開封泥,仰起脖子,咕嘟嘟的將一罈子酒都倒進了喉嚨之中,子車行卻是在一旁看著直咽口水,謝青雲也沒有理他,喝過酒後,謝青雲又將空罈子遞迴給了子車行道:“師兄,喝過了,還有什麼事麼,沒有事的話,我便要歇息了,明早咱們六字營也要外出獵獸吧,師兄也早些歇息。”話一說過,便不在理會子車行,向前走了兩步,繞開了這個大塊頭,直接躺在了院落的正中央,幕天席地的看著星空,喃喃自語道:“痛快,今夜喝了酒,看這星空大陣,似乎清楚了許多。”子車行見謝青雲如此,當即有些發愣,好一會才期期艾艾的走了過來,蹲下身,笑嘻嘻的,正要開口,卻冷不防謝青雲一個箭步蹦了起來,道:“子車,你怎麼還沒走,嚇我一跳,捉弄我好玩麼。”子車行反倒是被謝青雲忽然一下子蹦起,給嚇得向後連退,好一會才一摸腦袋,大聲嚷道:“哎呀,就不囉嗦了,乘舟師弟,再有兩個月,咱們這一期滅獸營弟子就要學成離開了,還有半個多月,我也要開始和人角逐留在滅獸營的名額了,可我心理總是七上八下的不踏實,師弟這次回來教了我不少,能不能再教點訣竅,好讓我過關。”
“噢?”謝青雲一連數日的靈影十三碑試煉,已經到了充耳不聞碑外事的境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