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秀國在張一凡等人啟程之時就接到了山御國的傳信。但其皇帝還是下令安排了埋伏,畢竟沒有試探,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所謂的仙人下凡之說,而且其目的還是傳說中的“天旨”。
就這樣,在諾諾清理了幾波越來越強的刺客之後,林秀國之行終於變的平淡了下來。在去往其京城的途中,張一凡時不時的將諾諾叫到自己的馬車,並且不讓劉豐年待在車內。這
就引起了其他人的遐想。這次,諾諾再次回到馬車。林芝就開口調笑道:“每次見你從張公子的馬車回來,都能感覺到嬌羞中還有一絲落寞。怎麼,意猶未盡嗎?”
面對林芝有些露骨的言語,諾諾的臉更紅了,只得解釋道:“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幫張公子製作法器。”
“是,是,我相信你。只是這製作法器,為什麼會臉紅啊”林芝笑眯眯道。
聽聞,諾諾有些羞惱,隨即笑眯眯的回擊道:“哪裡臉紅了。倒是你,看來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外人卻不知私下你滿腦子都在想那些旖旎之事。說,你那天神夫君是不是就被你這狐媚的樣子勾引的無法自拔啊。”
從羞赧中恢復過來,諾諾又變的伶牙俐齒起來。平時就不太言語的林芝哪裡是對手,立刻就被說的面紅耳赤。不過一同經歷這麼多,兩人早已情同親姐妹。
面對諾諾的每次調笑,她也早有對策。只見林芝撲向諾諾,雙手在其腰間不斷抓撓著。而諾諾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也伸出玉手不斷反擊。一時間,車廂內香豔無比。
而另一邊,再次悻悻回到馬車的劉豐年,終於還是沒忍住問道:“師父,你每次總叫諾諾師孃進馬車,就不怕林芝師孃生氣嗎?”
聽到這話,張一凡彷彿遭到了人生中最為恐怖的一次攻擊。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想要解釋,卻看到劉豐年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也只是徒勞。於是惱怒間,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個板栗敲在了劉豐年的頭頂。疼的他是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在車廂內不斷翻滾。
見到劉豐年的慘狀,張一凡雖然心中暗笑,卻未表現出來。淡然的說道:“不要妄自揣度他人,我叫諾諾姑娘是有要事。我與她們並無你所猜測的關係。知道了嗎?”
稍微緩和過來的劉豐年,雖然眼神中透露著不信,但迫於對方的武力,只得立刻回答道:“知道了,師父。”
張一凡也沒有管對方到底信沒信,說道:“知道就好,下不為例。”
幾日後,因為之前對待刺客的手段,馬車毫無阻攔的駛入了皇城之中。幾人在太監的引領下,來到了林秀國皇帝的御書房。
在張一凡的乾淨利索的清理完皇帝身邊的護衛高手,索要“天旨”時,卻被哆哆嗦嗦坐在椅子上的皇帝告知,林秀國的“天旨”已丟失數年。
這讓張一凡有些頭大,因為就他對山御國“天旨”的觀察,這玩意沒有任何天地靈氣波動。況且,按照林秀國皇帝所說,這幾年他安排很多人手尋找,確也一無所獲。這讓張一凡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短暫的茫然後,張一凡立刻開始了思考。他讓早就嚇破膽的皇帝離開了御書房,將山御國得到的“天旨”卷軸鋪開在華貴的書桌之上,審視起來。
仔細觀察之下,一個大膽的猜想出現在了張一凡的腦海之中。山御國的“天旨”卷軸雖然被分成了三份,但其實在皇家手中的與另外兩份不同,因為除了會有類似地圖畫面的絹布,這部分還多了一個橫軸。
而這個橫軸的頂端雖然花紋繁複,但對於在擁有物理這一學科的世界生活過的張一凡來說,那些凹凸不平的結構,明顯是作為榫卯使用的。所以他認為這卷軸除了是地圖以外,應該還是一把鑰匙。
順著這條思路猜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