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是不是錯了?。
向老是這個醫療小組的頭,他們不能長時間離開病人,討論進行一定程度就要結束了。
葉兒和向老要去向王向幀彙報,黃海已經回到海洋醫院,本來向老要安排一位年輕的警官送祝童回醫院,陳鎮長說自己正好到醫院有事,開出一輛帕薩特拉著祝童駛出大門。
陳鎮長熟練的把帕薩特開出別墅,祝童坐在前排,指尖扣緊龍星毫;心裡的壓力小了很多。龍星毫的黑晶內已有一隻小小的紫蝶,這是祝童幾天來為史密斯準備的。他隨時可以制住陳鎮長,下車,逃離。
開始的一段時間兩人都沒說話,陳鎮長到上海沒多久,不太熟悉上海的道路;祝童不斷指點著他,而陳鎮長的注意力不全在開車上,嘴角掛著微笑,時不時扭頭看祝童一、兩眼,嘿嘿笑笑,似乎在欣賞一隻掌上寵物。
帕薩特配置有先進的gps導航,走上大路後祝童不再說話,把座位放低,舒服的伸展著身體。忽然之間小騙子想起老騙子常說的大境界:洞若觀火!
小騙子盤算起手裡的籌碼,雖然怎麼算都佔不到上風。但是算賬是門學問,在不同的規則下,壞賬也可以變成資本,看就看算賬人從那個角度去理解。
帕薩特開進海洋醫院停車場停好,陳鎮長笑著說:“沒想到啊,佩服佩服。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李宰豪李老闆,李想李主任?”
“陳鎮長想怎麼稱呼都可以。”祝童搖搖頭;“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有分別嗎?”
“我現在是首長的機要秘書,處級;你可以叫我陳處長或陳秘書。我不像你李先生,到那裡都有女人緣,於藍小姐,蘇葉小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嘖嘖!我認出你就是望海製藥的李宰豪後,專門去看了看李主任的資料,你應該知道我們那裡有很全面的情報系統;意外的是,你這個主任的來歷……,如果我對蘇小姐說,李主任還有一個名字叫李宰豪,還有一個女人叫於藍,還有一個身份是富……。”
陳鎮長得意洋洋的說著,祝童摘下眼鏡,扭頭看著他,眼裡閃出冰冷的寒光。在這個關鍵時刻,小騙子悟通洞若觀火的真正含義:事不關己則清,關己則亂;要保持冷靜,跳出是非看是非,才能準確把握大局。他是騙子,騙子只對真小人與正人君子頭疼,根本就不應該怕一個帶著面具的偽君子。
“陳鎮長,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像個君子,是嗎?”
“君子……?”陳鎮長被祝童散發出的野性鎮住,不敢再說下去了。
祝童不屬於他接觸過的任何一種型別,這裡雖然是海洋醫院,車外有來往不斷的醫生、護士、病人;但對方的目光使陳鎮長感覺到,他的生命隨時可能終止在這個人手裡。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去辯解或否認,也沒有被識破後的慌張,為什麼?按照常理,他應該跪在自己面前求饒……。
“是啊,人善被人欺,馬善眾人騎,你想敲詐我!說說,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錢?權?還是別的什麼?”祝童笑吟吟的說,指尖閃出龍星毫,在陳鎮長注視下刺進眉心印堂穴。
陳鎮長根本就沒力量去躲閃,祝童的目光似乎有魔力,把他牢牢釘在座位上。
“李想是我,李宰豪還是我,你想用這些威脅我?世界上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好了,現在你老實了。感覺一下,你是不是冷靜了點?是不是變聰明瞭?”祝童收回龍星毫,黑晶內涵養多日的紫蝶還在原處。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你……到底是誰?”陳鎮長整個腦袋都是冷的,一條冷線從印堂滲進腦腔,在最深處停下來,凝結成一點深寒。
他如果否認還好些,但是祝童坦然承認李宰豪的身份,讓陳鎮長想起一個可怕的名詞:代理人。
上海的商界都活躍著這麼一批人,表面上看去風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