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不能親自動手了,這輛轎車有世界上最安全的防彈措施,我們倆都不能下車。喂!你們還等什麼?”
最後一句是對座位旁的一個通話器說得。
車隊前後忽然有兩輛房車加入車隊。前面一輛是能坐七人的商務車,後面跟上來的是一輛急救車。
從商務車上下來八個黑衣人,迅速散開去,隱沒在周圍的街道暗處。
商務車加足馬力衝上三條大橋,祝童這才看到,大橋的正中停著一輛重型水泥運輸車。
他樂於作壁上觀,當然不會介入這樣的事,野村花海不會不清楚松井家的底細,京都本來就是井池家族的勢力範圍。
重型水泥運輸車隆隆啟動,向著車隊衝過來。
比起個頭,商務車在那個龐然大物面前就像一頁輕舟。
可是,商務車根本就不加躲閃,反而越開越快,衝著重型水泥車撞去。
撞擊的瞬間,一條黑影從商務車上跳出,輕巧的在橋欄上一點,落進橋下的鴨川江。
伴著“轟!”的一聲巨響,三條橋上爆出一團火焰。商務車消失了,撞擊引起油箱爆炸。升騰的火焰把整個重型水泥車包裹起來,它又藉助慣性滑行了一段距離,最後撞在橋欄上才勉強停下;好險也掉進鴨川江。
遠遠看去,好像半個大條大橋都在燃燒。
夜間十點的京都,馬路上間或還有車輛駛過。很多人的都看到這裡發生了車禍,要不了十分鐘消防車和警察就會趕來。
“美麗的火焰。”野村花海讚道,這一刻,他眼睛裡冒出狂熱的光芒。
祝童把注意力放在車輛兩側,如果對方真想幹掉自己或野村花海的話,重型水泥車應該只是個前奏,那是路障,作用是逼迫車隊停下。當然了,它如果能撞進車隊,甚至撞到自己乘坐的做這輛車。任何完美的防彈措施都將成為擺設。
前後兩輛車上的人已經下來,十個人佈下兩道人牆把祝童和野村花海這輛車緊緊的保護起來。他們手裡或是一把堅韌的木刀、或是一根黑幽幽的鐵棒,如果算上隱在暗處的八個人,這樣的防護可算是固若金湯。
一旦等到警察趕來,對方的行動就算失敗了。
野村花海滿意的搖搖頭:“松井太郎就這點本事?太讓我失望了。”
松井太郎是誰?祝童不知道也沒時間問。直覺告訴他,有更大的危險正在臨近。並且,危險不是來自被嚴密防守的陸地,而是幽深黑暗的鴨川江和周圍的高樓。
“那裡。”祝童指指江邊,對野村花海說:“我要下去看風景。”
馬路上排起長龍,十幾輛要過橋的車被堵在車隊後面。
同時,也截斷了車隊離開的通道。
“你和我都不能下車。”野村花海很堅持,對通話器說;“川中,帶兩個人去江邊看看。”
“野村老師,您認為沒有特別的原因,松井家敢對井池家族下手嗎?”祝童不在堅持。川中宏就是開著商務車裝向重型水泥車的人,剛在救護車上換了身乾淨衣服,又帶兩個人下到江邊警戒。
祝童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已經過去三分鐘了,只有兩個騎摩托的交通警趕到現場,正在三條橋旁設立警戒。
海外號外之二、逢賊抽刀(下)
(人在旅途,身不由己。抱歉!)“我必須下車。”祝童堅決的說:“野村老師,我不想死在這輛車上。”
“這輛車是附近最安全的地方,先生如果不放心。我們可以繞路。”
車鎖是第一道防護措施,控制器在野村花海那邊,他不同意的話車門根本就打不開。
祝童沒時間客套:“不只是松井家的人,也許是江湖上的朋友,也許是更有錢的人想要我或您的命。我們倆都必須離開這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