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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部分

解了。”巴常務拿回赤金**,十分小心的放回西裝內側口袋裡,道;“天輪寺的護身法器一向很有名,不只是你們,好多有身份的人專程從北京、上海來趕來,就是希望能請一件天輪寺的護身法器。我這件……“巴常務沉吟片刻,頭側向祝童,低聲道:“您知道,我身為政府官員。”

說到這裡,巴常務頓住了。

祝童也側過頭,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很理解您,巴廳長。可這種東西……您必須說明白;沒人說事的話當然算不得什麼,如果有人對您有看法的話……嘿!您應該明白,您既然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一定是位黨員吧?套一句格式化用語,您的成就,除了您自身的努力,更多是黨多年培養的結果。”

巴常務臉色一變,緊接著問道:“您是……”

“我只是個中醫,對您的宗教信仰並沒什麼看法。只不過對天輪寺有點好奇啊。”祝童坐直身體,呵呵一笑;“盛先生剛才問了您一個問題,您還沒有回答呢。”

盛福尷尬地笑笑,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很不恰當的問題,且被祝童利用了。

八、舞者

對於祝童來說,巴常務屬於一種標準化人物型別:有野心、有能力,有良好的人際關係與交往能力,善於察言觀色、能說會道,有一定工作能力;多數時候也算勤政愛民,手腳雖然算不上乾淨,但肯定不會有太大的經濟問題。

他們都有向上爬的強烈**,懂得抓住機會,更懂得在沒有機會的時候尋找機會、創造機會。

他們的缺點也很明顯,多疑善變,內心缺乏支撐與寄託;一旦有什麼妖魔鬼怪之類的東西能打動他們,就會成為忠實的信徒。

只是,這“忠實”二字是有條件的,一旦有足夠大的利益衝突,或威脅到他們固有的東西,所有的諾言都會隨風飄散。

祝童真的對天輪寺很好奇,索翁達去年有過一次修煉之旅,無疑,天輪寺的前任活佛辛格納布是索翁達那次修煉的犧牲品之一;曲桑卓姆作為一個外來者,且是女子,沒有強力震懾與強大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成為天輪寺的主持活佛。

在外人眼裡,桑珠活佛只是一位新活佛;可對於一所傳承悠久的寺院來說,曲桑卓姆的到來等於是改變了天輪寺的傳承法規。天輪寺再不會有屬於自己的活佛了,它已經變成鷹佛旗下的道場。今後,天輪寺的活佛都需要得到布天寺認可。

巴常務受贈的護身八寶金輪不是一般的香客或有錢人能得到的,赤金根的價值是一方面,這種制式的護身金輪明顯是曲桑卓姆到來後才出現的。綠松石內留有曲桑卓姆的資訊,她真的曾用心把玩過這隻紫金**,巴常務在她的眼裡一定很有分量。

“那是一次典禮,我是特約嘉賓之一。”巴常務猶豫片刻,前途為重,信仰這東西似乎沒那麼重要了。

原來,天輪寺所在的紅戈壁距離這座西部都市三百多公里,交通不便,離天輪寺最近的省道的直線距離有五十多公里。

遊客或信徒要去天輪寺朝拜禮佛,必須從一個叫天溝地方下路,或步行或騎駱駝、或乘坐顛簸的越野車,透過一條只有當地人能辨認的駱駝道,跋涉七十公里才能抵達天輪寺。

天輪寺的前任活佛辛格納布一直希望能把那條駱駝道變成正規的柏油馬路,可他努力遊說多年並沒什麼效果。

桑珠活佛到任後,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替前任活佛完成了未了的心願。

在紅戈壁那樣惡劣的地質條件下修一條七十公里的柏油馬路,所需資金無疑是巨大的;但錢並非最關鍵的因素;最關鍵的必須能得到巴常務這樣的手握實權的官員的支援。

巴常務說,天溝到天輪寺的道路被命名為天輪路,開通典禮上來了很多尊貴的客人,不乏來自北京、上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