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和我們去監守所吧。”
二女拖著蘇若雪的身子,帶著她來到另一棟大樓。
這棟大樓即是南都的某個監守所之一。
監守所是專門關押武者的地方。
堅固的牢籠,特製的金屬鐵門,即便是五品武者都無法逃脫。
為了讓蘇若雪少受了一點罪,她們特意找了監守所一樓靠近大門的房間。
開啟監守所的大門,二女拖著蘇若雪進去。
只見在這個狹窄的只有五平方米,堪稱鐵籠子的空間裡
只有一張鋪著涼蓆的床,一個銅製洗臉盆,其餘別無他物。
黑色的牆壁上掛著兩個可移動攝像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記錄著房間內一切的風吹草動。
“蘇小姐,要不,你先躺在床上歇一會兒?”
一女蹲下,笑著道:
“你呀,就別固執了,早點服軟,不至於受太多的罪嘛。”
“我叫白芷,也是燕京人,我們是老鄉,你就應該聽我的。”
“你現在的樣子,我真的好心疼。”
說著,白芷想將蘇若雪腳踝上的腳鐐取下,卻被另一女制止。
“白芷,你瘋了嗎?”
“有監控看著呢,黃會長髮現了怎麼辦?”
聽著二女的談話,蘇若雪面無表情,心裡只覺得可笑。
她們兩個和黃波,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真能演啊!
“再等等,再等一段時間,現在取下腳鐐肯定不行。”
“蘇小姐,我們真的很想幫你啊,但你要配合我們是不是?”
蘇若雪搖搖頭,語氣淡然,
“不需要,你們出去吧,我一個留在這裡就行。”
聞言,二女小心思像是被戳破了一般,沒好氣的看了蘇若雪一眼。
她們將蘇若雪一個留在房間裡,出去後重重的關上門,給門上了十六道枷鎖,這才離開。
此刻,蘇若雪獨自一人處在這方狹小的空間裡,一股股委屈情緒湧上心頭,可是她沒有哭,一滴淚也沒有流。
她只覺得這些人可笑。
如果這就是他們的手段的話,那他們也太沒用了。
想著,蘇若雪準備躺到床上歇息一會兒。
可是她的腳剛動一下,深入骨髓的麻痺電流瞬間傳至她的全身上下。
她的身子一軟,兩條腿都在打顫,猶如風中落葉。
還好她用被手銬銬住的手緊緊地拉著鐵門邊緣的突出部分,這才沒有倒下。
此刻,她的雙手雙腳都不能動彈,身子也不能移動絲毫,只能保持著一個站立的姿態。
這種感覺很難受,一股股酥麻的痠痛感自她的腳下傳來。
一直站了近乎兩個小時後,蘇若雪想躺下,躺在地上。
她剛想蹲下身子,深入骨髓的麻痺電流再次從下身傳來,讓她的渾身都抽搐了起來。
顯然,這個腳鐐變態設計不僅僅在於不能讓人行走。
還包括不能能讓人蹲下,躺下。
只能站在那裡,站的筆直,一動不動。
.......
另一邊
監控室裡
黃波嘴裡叼著雪茄,一邊抽,一邊看著監控畫面,嘴角微微勾起。
讓他感到驚奇的是,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這蘇若雪硬是沒服軟,就在那裡直直的站了三個小時。
這腳鐐是他在軍隊的時候發明的,專門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刺頭。
腳鐐一戴上,甭管是多麼刺頭的人,兩個小時就得乖乖服軟。
幾乎沒有人能撐過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