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RENE一直緊緊的擁抱著我,用斷斷續續的中文安慰我:“ALEX不會有事的,ALEX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凝視著急救室裡隱約的燈影,心中默默祈禱。
無論如何,這樣的等待都太可怕了,裡面傳來的每一個響動都讓我驚恐。門上的掛鐘無聲的移動,每根指標都是一把劍,向我刺來。
等了很久很久,幾乎半個世紀吧,牆上的指標告訴我只過了十分鐘。
覺察到我的身體仍在不停的顫抖,RENE去買了一瓶果汁遞給我,讓我喝一口,說這樣可以減輕壓力。
我滿頭冷汗地看了他一眼,神經已緊繃得快要斷掉了。我搖頭拒絕,說什麼也不想喝,甚至感到胃部在不停地翻騰,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深呼吸一口,捅了捅正在用含糊不清的發清的法語念著某種經文的RENE:“唉,RENE;瀝川的病,你在講詳細點。”
他回過神來,反問:“剛才那些,你聽了還不夠?還不怕?”
“不夠。你說了一大堆術語,我對付著聽了個半懂。”我說:“這麼說,瀝川的腿,不是因為車禍?”
“是車禍發現的。”RENE說,“那年瀝川的媽媽開車帶他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