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撇了撇嘴,換了個姿勢抱懷裡的君遠,“還是不要了,一次畫不完下次還要受罪,對了,你真的不去衙門?會不會被你上峰知道了,然後罰你啊?什麼罰銀子啊或者罰俸祿啊,我不依的啊,你自己想法辦。”
林浩白撲哧一聲笑出來,搖搖頭,說“自從做了娘以後,是比以前摳門許多了,放心吧,不會罰銀子的,現在新來了個漕運司,正是忙的時候,上峰哪裡有空管我,正想著辦法看住那個漕運呢,對了,新漕運來了,你們那個什麼蘇州商業協會還辦不辦?”
瑾瑜歪著頭想了一會,說:“他們說還是要辦的,不管朝廷有什麼變動,為了以後方便商業協會勢在必行,我也不管他們的,反正跟著走就是了,我的大靠山還是你的嘛。”說完諂媚的對著林浩白笑了笑。
林浩白抬起頭看了眼瑾瑜,漫不經心的說:“是嗎?可是剛才誰還在說若是罰銀子的話她不想理的呢,原來她就是這樣討好她靠山的啊。”
君遠聽著父母的對話,跟著依依呀呀的說,屋子裡熱鬧極了,瑾瑜笑了笑,不再說話,林浩白也是,然後瑾瑜唱著歌哄君遠睡覺,等君遠睡著後才說:“朝廷裡的事怎麼樣了?解決沒有?”
“正鬧得兇呢,這次睿親王算是幫了皇上一個大忙,雖然不知道為何沒了下文,但是皇上正在利用這件事來打擊朝中老臣勢力,若不拔出一些不利朝廷的人看來這件事不會罷休的。”林浩白雖然不在朝廷,但是訊息卻一點也不落後。
瑾瑜點點頭,當權者一般都是這樣的,即使是件小事,但是若是有利用的餘地,他們一定會弄出些什麼事才會罷休,只是這件事似乎沒什麼無辜的人,若真是有的話就是冬天被凍死的蘇州百姓。
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現在她只要在家看看孩子,畫畫圖,幸福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天氣一天好過一天,身上的衣服也慢慢減少了好多,應該說整個人都舒服了,但是君遠卻覺得很不舒服,因為他最近一直在生病,先是拉肚子,接著是發燒。
瑾瑜知道孩子一旦到了八個月後,從母體帶出來的免疫力就會用完了,一般孩子都會生病,君遠又生活在古代,沒有喝過牛奶啊,一些專門帶有免疫力的營養品,生病是一定的,而且整日的苦惱,白天呢吃了點稀飯後就睡覺。
但是因為很不舒服,一直都缺乏安全感,只要一放下他就會哭,哭得瑾瑜的心都疼死了,所以也一直都抱著他,揹著他,晚上他就不睡覺一直哭,也不要奶孃,瑾瑜也不放心把他交給別人,一直親自照顧,所以已經連著好幾日都沒好好休息過了。
林浩白也守在一邊,看著大夫給君遠看病,一直到孩子拖拖拉拉一個月後才健康起來,但人也瘦了好多,瘦了一大圈,此時他已經九個多月了,瑾瑜這才放下心來,林府裡的生活才得以恢復正常。
君遠的健康回來了,朝廷的風暴也接近尾聲了,禮部和吏部侍郎都下臺了,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官員,皇帝自然毫不客氣的在重要位置上讓自己的心腹上位,而且暗中他也寫信去問過了趙光禮,關於這件事他在裡面所扮演的角色。
趙光禮自己將罪責都攔在了自己身上,理由呢很一般說是一時糊塗,不過皇帝要的不是理由,是趙光禮家的態度,合作的話呢自然是最好了,本來按照他當初幫他的功勞呢,不應該是個將軍那麼簡單的,可是考慮到睿王爺還在。
他又有一個世子大哥,所以本來要把他封爵的,因為年輕所以壓了下來,這次好了,因為做錯事爵位自然不用升官,他下旨申訴了一番,原本有的封賞去掉之後功過相抵,也算是個交代了。
連自作主張的孫思都被罰去家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