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婁祁,陳初只是抿了抿嘴唇,沒有做聲。
但是婁祁顯然已經從陳初的沉默時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短暫遲疑後,婁祁接著說道。
“不是要撇清什麼,只是我想跟你說聲,其實我不是像他們嘴裡那樣,是個陰險小人,我方才的那般做法,只是為了篩除掉那些不配和我們一樣靠實力晉級的人罷了。”
“若是我不出手,那他們就算是猜也能有四分之一透過考核,這樣對我們來說是不是他不公平了!”
聽了婁祁的話,陳初沒有回應,只是深深看過婁祁一眼後,便回過頭來看向眼前的金屬門。
孰正孰邪,是非論斷,那不是陳初現在應該考慮的,他也不明白為何婁祁要突然向他提到這個,不過眼下這些都不是陳初要關心的事,透過終試才是當務之急。
抬起左手,陳初小心地輕輕敲了幾下灰色金屬大門。
“咚!咚!咚!”
“請進!”
聽見是呂濟言會長的聲音從門裡傳來,二人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了會議室大門。
屋內,一張長桌橫放在房間正中央,隔著長桌,正是會長他們三人坐在黑色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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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次透過考核的只有你二人?我不是讓唐璣降低初試難度了嗎?咦,唐璣人呢?他沒有跟你們一起上來?”
剛一見面,呂會長便感到諸多疑惑,連聲發問道。
陳初和婁祁二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從何回答為好,短暫的沉默後,還是陳初率先開了口。
“唐主管她有要緊事先去忙了,讓我們倆自己過來考核。”陳初只能先從最後一個問題答起,至於為什麼這次透過初試的只有他二人,陳初自是心知肚明,但沒有再回答呂會長,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婁祁。
“唉,這丫頭,又是這樣,算了算了,別再管她了,既然二位都透過初試了,那稍作休息,我們便開始最後的測試。”
呂濟言聽見陳初的答覆,無奈的搖了搖頭,先讓陳初二人坐了下來。
等陳初和婁祁兩人入座後,呂會長便招了招手,讓呂許望從一旁的地上抱出來了個黑色木箱。
輕咳兩聲後,呂濟言目光掃過二人,隨後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秦婉卿。
“這位是秦小姐,跟兩位一樣,她也透過了金陵協會的初試考核,待會,你們三人就要一起接受最後的考核。”
陳初兩人聽見這話皆是暗暗點頭,沒有作出聲。
剛才初試沒有見到她,現在卻說她初試已經過了,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呂會長沒說有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二人對此態度出奇的一致。
見二人如此識趣,呂濟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見呂許望已經把黑色木盒端上長桌,便說道,“許望,幫我們把考核道具取出來吧。”
考核道具,那是什麼?
陳初二人聽見呂會長的話,皆是目光一震,隨即將視線聚焦在了桌上的黑色木盒身上。
“是,呂世伯!”
原來呂許望是這呂濟言分會長的世侄,怪不得二人都同為呂姓,陳初見他稱呂會長為世叔,心中不禁暗想著,如此看來在這呂許望,應該是就跟著家中長輩來金陵歷練來了這是。
顧不得心中所想,眼下最要緊之事還是透過考核為重中之重,陳初甩開雜念,凝神注視著呂會長接下來的動作。
呂許望雙手揭開木蓋,將一團褐色布包從木箱裡託了出來,接著他輕輕將布包放在長桌上,小心翼翼得解開了布袋上的繫繩只見一本古樸簡素的書卷靜靜躺在褐色布袋之上,書頁不厚,看著卻是飽經歲月。
這是?陳初看著古籍十分不解,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