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而成,要換做尋常針具,早就不是斷了就是彎曲得厲害。
眾人走上前去,細細一看,卻見劍柄完好如初,表面毫髮無損。
“哇!嘖嘖,實在是一柄貨真價實的寶劍啊!”
專家們無一例外的發出了讚歎。
沒錯了,必然是經過千萬次的打磨鍛造,這把劍才會看著如此鋒利,劍身如此堅毅。
可這樣一來,秦婉卿卻犯了難,她的方法理論上的確可行,可若不能夠取得劍柄的碎屑,後續的鑑定手段就完全派不上用場了。
那一時半會,她也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
若是不用銀針慢慢刮,使用別的工具的話,指不定會破壞了銅劍的品相,得不償失。
而且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秦婉卿也不願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眾人見狀,也是沒有人再接著開口,氣氛變得冷淡了起來,薛老的眉也頭逐漸緊皺。
還是徐玉忠率先開口,他端起茶壺又給薛老和自己倒了杯茶,接著遞過茶杯勸慰道。
“薛老,這東西我能給你打包票,準是個老的,我方才記起這劍柄上纂刻的符號好像之前見過,那是在早年我下土時看到的,那次去的是個前唐古穴,也就是說您這柄劍,最少也得追溯到前唐時候了。”
“只是我們這又沒有纂刻方面的專家,要弄清楚它的來歷確實困難,要是薛老您真想追查到底,不如去找兩個通曉纂刻的看看,”
,!
秦婉卿聞言也是跟著說:“我倒是認識個大師,只是他人現在恰巧不在金陵,薛老,不如等他回來我請他幫您看看?”
“那就有勞秦小姐多費心了。”
說著,她還瞥了一眼陳初,不知在想些什麼。
纂刻?
陳初聽見他倆的話,不禁暗自心想,李老不正是纂刻的專家嗎,看來秦婉卿嘴裡的大師便是指李老了,可李老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回來,薛老有些日子要等了。
自己雖然得到了李老真傳,但是當下眾人已經勸慰過薛老,並且薛老也已經好像接受了大家的說法。
陳初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出這個風頭,雖說系統使自己纂刻鑑定達到了進階級的水準,但除了纂刻外,陳初對銅劍這方面可謂是一竅不通。
即使被自己解讀出了劍柄上花紋符號的大致含意,陳初也沒有把握能夠完成對銅劍的鑑定。
正當陳初不打算開口,準備附和徐玉忠之時,卻見秦婉卿嘴角一斜,露出個狡黠的笑容,隨即輕笑道:
“呵呵呵~薛老,我剛才突然想起來,在場的人也不是沒有懂纂刻的呢,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出手幫薛老您的忙了。”
“哦?是哪位專家竟還有這番手段,切莫要再藏私了,大可一展身手,就算不成,薛某也絕不會怪罪,咦?秦小姐你說的那位專家,不會就是陳小友吧?”
“哈哈~薛老您可能是不知道,陳先生正是我先前所說的那位大師的親傳弟子,就這花紋,可難不倒我們的陳專家。”
話音落下,眾人皆是扭過頭來看向陳初,只見秦婉卿趁沒人注意,悄悄面向陳初偷做了個鬼臉,一瞬間後又恢復了人畜無害的淑女模樣。
陳初看著故作無辜的秦婉卿,氣不打一處來,面對眾人也只好先起身陪笑,只能在心底暗暗瘋狂發洩。
好哇!你個小路痴,就這麼整我是吧,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你好看的!
:()從撿漏開始名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