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兩種人,講義氣的和能喝的!”
嚴厲搖頭輕嘆“狗熊,你下去自己找樂子打發時間,我陪星哥喝兩杯。”東北大漢欣然領命,轉身離去。
嚴厲隨手取過桌面上兩隻啤酒杯用啤酒洗涮一番,開啟一瓶傑尼沃克來滿上兩杯,自己率先右手舉杯道:“星哥,小三敬你一杯。沒有當年的星哥救命錢,就沒有今天的小三!”說完,也不等孤星應答,左手虛託,來了個先乾為敬。將杯中洋酒倒入口中之後,嚴厲又將啤酒杯反扣頭頂虛壓了一下,示意滴酒不剩。
孤星靜靜的看著面前的酒杯,搖了搖頭,仰頭也是來了個滴酒不剩。
嚴厲面色稍緩,又給兩個啤酒杯滿上,然後舉杯道:“星哥當年說的話,小三不敢忘記。”說完,又是先乾為敬。
孤星輕咳了兩聲,強壓住心頭翻湧的酒意,再次將洋酒倒入口中。
嚴厲正待再次滿上,趙正平忍不住慍怒道:“嚴厲,你明知道星哥沒你能喝,更何況是這種快酒?你這是向星哥示威還是怎麼的?!”
原本神色寂寥的嚴厲冷眼看了過去,冷笑道:“我這是敬星哥酒,不關你的事!”
孤星揚手製止趙正平,接過嚴厲手中酒瓶滿上兩杯,舉杯道:“這是最後一杯了,之前已經喝得有點高了。”
說完,孤星咕嚕咕嚕分兩口將洋酒喝下。臉上此時已經是略顯青白,微眯著雙眼抵擋著酒氣在體內翻滾鬧騰。
嚴厲也不廢話,將洋酒倒入口中,然後將酒杯反扣在桌面,起身道:“小三手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各位的興致了。再見!”
說完,嚴厲果真昂首闊步走了下去。而此時“花城明珠”號也已經準備停靠終點站:天字碼頭了。
小胖子和趙正平兩人跳起身來,跑到孤星身邊,一臉的擔憂“星哥,你沒事吧?”其他人此時也紛紛出聲詢問,當中自然也有人對嚴厲的所作所為頗為不屑。這些人自然也忘記自己剛才敢怒不敢言的尷尬情形。
孤星搖頭擺手,示意無妨,卻怎麼也不敢開口說話。
就這樣,原本興致勃勃的聚會被嚴厲攪和了一番,大家掃興而歸,只得相約他日再聚。
其他人散了之後,趙正平因為第二天有局裡的大會要參加,不得不留下小蟲和孤星兩人而回宿舍去了。
“跟老二說別太計較。畢竟中學連跳兩級,在警校裡又縮短了一年時間畢業機會難得。”乾嘔了兩聲,孤星才繼續道,“都是當年的自家兄弟,沒有必要為了點小事就鬧翻。”
“星哥,你還當那小子是兄弟?!”小蟲忿忿不平,“有自家兄弟收自家人保護費的嗎?他倒好,甩甩手跑去混黑道,什麼時候有捐過一分錢給東山堂?!剛才有幾個原本是想進他公司謀一份正職,他倒好,‘公司環境比較複雜,不適合你們’,一句P話就給擋了回來”
孤星勉勵撐直腰背,抓住小蟲的肩膀沉聲道:“老三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指了指前方東山堂內一株兩人合抱的大葉榕,孤星繼續道:“看到我們當年聯手土噴上去的那個笑臉圖案了嗎?當時我們說”
“小樹長大,我們也長大,笑臉越變越大。我們要永遠活得開心!”小蟲接過孤星的話頭順溜的說了下去,末了補充了一句“我也忘不了後來被餘牧師罰抄聖經。”
孤星笑罵了一句,朝著自己的新蝸居走去,隨口道:“明天跟我好好講講,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尤其是老三的事情。”
小蟲撇了撇嘴,卻不再多說,攙扶著孤星上到三樓,開啟大門,將後者安置在床上躺好,又備了臉盆、溼毛巾、純淨水在床頭櫃上,這才走到旁邊客房躺下睡覺。
半夜裡,孤星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