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客氣,怎麼還親自端來。”楊鳳笑著對他說。
“哎!這哪裡的話,你可是小陳的掌上明珠喲,要好好照顧自己啊。”趙叔說話時,手和身體會跟著擺動,就像在跳舞一樣似的。大家對他這樣的講話方式都感覺非常的親切,並不會覺得的他的言行粗魯。
“哈哈,趙叔,你還是老樣子。”陳保國扭過頭來,笑著說。
幾人開了幾句玩笑,就各自去忙了。麗娜性格比較內向,她們聊得多開心,她也插不上話。自己只會拿著手機,吃著米線,看著她喜歡的小說。
陳保國等人吃過早點,一同去購物,楊鳳總是細心地給麗娜挑選很多衣服,包括他的父母也買了很多補品和衣服。
“這買得太多了,別買了,再買,我真就抱不動了。”陳保國被這些大包小包的東西都快淹沒了,他在回車上地路上,笑著抱怨道。
“這些都是用得到的。還差些什麼呢?”楊鳳拎著剛買好的新鞋,轉身詢問道。
“媽,夠了再買,真的裝不下了。”麗娜也提著很多東西,抬起頭對她說。
“娜娜,你快勸勸你媽吧!不然,咱倆真要遭罪。”陳保國拎著的東西太多了,他說話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
短短的1公里不到的路程,陳保國到車旁時,氣喘吁吁地把東西放下,靠在車上,滿頭大汗地他大口的喘著粗氣。
“爸,你沒事吧。”麗娜走上前關心道。
“我感覺我的身體都不是我的了。”
“看你個大男人的,怎麼這麼矯情。”楊鳳走過來看著坐倒在地的,捂著嘴,笑著說。
“你站著說話腰不疼,你坐下說。”陳保國抬起頭說。
“別坐了,時間不早,該出發了。”楊鳳彎下身子用手去拉起坐在地保國,催促道。
陳保國在妻子的推拉下,坐上了車,麗娜也緊隨其後。
“媽,我們走了,你別送了。”麗娜靠在窗前,跟楊鳳說。
“好,那注意安全。”楊鳳揮手與二人道別。
汽車沿著高速路朝文山方向駛入,在穿過一個又一個的街道,漸漸地來到了一些偏遠地山區,道路兩旁,一邊是陡峭地懸崖,另一邊是一些小村落。風景很好,空氣格外地清新,麗娜剛開始還與保國聊聊天,可隨著時間地推移,她漸漸地靠在副駕駛上睡著了。
陳保國開車已經超過了6個多小時,他感到有些去疲憊了,他時不時拍了拍肩膀,喝了點水,又繼續趕路。
直到傍晚,他們終於來到了白馬村,麗娜也沒再睡了,看著熟悉地地方,她的心裡湧起了一股親切與激動。“原來,我的故鄉,已經變了模樣了。”麗娜指著前面高低不平地平房,感嘆道。
“娜娜,你這算不算遊子歸鄉,心裡發慌。”保國笑著看向麗娜,笑著回答說。
還記得余光中的《鄉愁》是這樣寫的。“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地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地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而現在,鄉愁是一彎淺淺地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麗娜此刻的心情或許沒有餘光中寫的那樣的鄉愁,可她卻對這個熟悉而陌生地小村莊,產生了濃濃地愛意……她回來了,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溫暖地懷抱,回到那個讓她又愛又恨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