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千般相,延伸出的生活各不一樣。生活所給予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給幸福作標準的答案做參考。我們都在自我自由發揮的生活中,呈現出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幸福定義標準。
故若有人想要成他人之師,指導他人的生活,還需細細思量,莫作那自負與苛刻之舉。才不至於,背了清高的罵名,又惹人不悅。
下班的途中,陳保國牽著楊鳳的手,漫步走到小區附近的一個廣場。廣場內許多人聚集在一起伴隨著音樂,跳起舞。這便是屬於雲南人的火把節的慶祝儀式,雖然未到火把節,但大家對篝火晚會的熱情依舊不減。他們圍著篝火,上到老人,下到青年與孩童,都加入進來,大家一起載歌載舞,共同歡慶。
楊鳳拉著陳保國走進了廣場,找到一個空餘的長凳坐下。倆人聽著歡快的音樂,看著舞蹈。楊鳳拉起陳保國的手,說道:“保國,你看他們玩得多開心,等下一首,我們一起加入篝火晚會,怎麼樣?”
陳保國看著楊鳳,笑道:“我這點拙劣的舞技,就不摻和了,你可以去,我在旁邊等你。”
楊鳳聽後,微微一笑,接著,說:“娛樂不問形式,更不講資格,開心最重要,不是嗎?你什麼大世面沒見過?咋還會怕人笑話?”
下一段音樂開始,楊鳳便拉起陳保國一同加入,保國略感拘謹,有點不好意思。但伴隨著音樂響起,陳保國與楊鳳跟著音樂一起跳起舞。陳保國邊跳邊看著楊鳳,看著她扭動著身體,跳動的舞姿,面容上洋溢著歡快的喜悅,迷人的笑……
在這一刻,陳保國感覺彷彿忘卻了自己心裡所有的疲憊與煩惱,隨後,他不再保留,不再拘謹,跟著音樂的節奏,肆意的縱享著這份短暫的喜悅。待音樂結束,陳保國獨自坐回凳子,楊鳳看到陳保國離開後,也緊隨其後。
楊鳳走過來,坐下後,看著他一頭的汗水,拿出了紙巾輕輕的幫陳保國擦去臉上的汗水。然後,感慨道:“保國,你說我們老了以後,會是什麼樣子?是否也會像剛剛這一刻的,那麼的無憂無慮,那樣的快樂?”
陳保國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口,說:“在恩培多克勒的眼中,我們的塵世存在就是流放和受苦的狀態,而身體則是囚禁靈魂的監獄。這些靈魂曾經處於極致快樂的狀態,他們因自己的過錯和罪孽墮落到現在的境地而無法自拔,在靈魂輪迴中沉淪。”
楊鳳聽後,不解的問道:“這和我問的有什麼關係?”
陳保國微微一笑,解釋道:“快樂只是永恆痛苦的短暫一瞬,誰也不曾一直擁有快樂!更何況未來充滿著未知的因素,我不敢輕易回答你這個問題。若我敷衍說一句,會的,那就是對你撒謊。況且,人的期望值隨著謊言的積累,那離失望也就不遠了。”
楊鳳摸了摸他的頭,又摸了自己,說道:“你沒事吧!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呀,我的陳董。”
陳保國搖搖頭,說道:“錯了,及時行樂若沒有個度,物極必反,樂極生悲,這是規律。知道方可指導言行一致,享受短暫時,所擁有的快樂,才是真正會享受快樂。”
楊鳳似懂非懂的回道:“男人的道理,在女人的眼裡,可很少情況下會招來她們的歡迎。但我愛聽。雖然,你講的很多,我不理解,也不是很能接受,但仔細想想,確實有它該有的道理。”
陳保國將楊鳳摟在懷裡,溫柔的說道:“謝謝你,老婆。對於道理而言,確實是很枯燥。但“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我也是如此,我愛你,就絕不會用口腹蜜劍來敷衍你。”
楊鳳聽後,緩緩的躺在陳保國的懷裡,接著,她說:“你們男人的道理,就像我們女人的卸妝水,搞得我們心裡不舒服。好了,不講了,回家去吧,我肚子催我了。”
陳保國起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