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國說:閒話礙事,還是快回廠區吧,不然,就麗娜一人,她可吃不消。
杜勇笑笑說:“大哥,你這還真有父親的樣。”說完,杜勇就啟動車,朝工廠趕去。
等保國他們回道工廠,各自分別後,陳保國就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當他走到辦公室,就看到楊所長帶著三人在辦公室等候。
他們都是穿著便衣,彷彿是有意躲避什麼。或許,又是因為穿警服,會給別人感受到壓力,這才選擇穿便衣。
楊所長見陳保國走進來,忙上前打招呼,他說:“陳董,原諒我又來打擾了。”
陳保國客氣的說:“楊所長,你太客氣了。對了,客雖主便,那我就用粗茶招待了。”說完,保國就來到茶几旁,開始擺弄茶來招待他們。
楊所長向陳保國介紹了他帶來的人,他說:“這位是雲南邊境陸軍部的趙軍,他身邊的是謝斌,他是邊境偵察部的;而最邊上的這位,是王大龍,是咱們雙江武裝部的。我帶們來是頂替欣蕊的任務的,你看一下,怎麼安排?”
陳保國面帶微笑的與三人打過招呼,接著,他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欣蕊剛因秘書而出事,現在,我實在擔不起任何損失了。”
楊所長安慰道:“欣蕊既然是警察,就沒法規避危險。就這點而言,你不必因此內疚。”
陳保國回道:“話雖如此,可我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犧牲了。”
楊所長說:“陳先生,受傷害的不止欣蕊,若方廷龍不除,將會又更多的人受到傷害。何況,敵人多次亮劍挑釁,難道我們還要繼續沉默,任他自由放縱嗎?”
陳保國覺得楊武說的很對,而且,他確實不能再沉默和忍受了,是時候亮劍了。他點了點頭說:“楊所長,我有三個要求。第一,他們不能留在我的身邊,只能去到工廠裡當普通操作工;第二,在工廠期間,我不會給他們特殊照顧;第三,所有的行動,聽我暫時指揮。就這單個要求,你若答應,我就安排。”
趙軍說:“沒問題。”說完,其他倆人也表示沒問題。
楊所長笑笑說:“陳先生,真是與眾不同,連溜鬚拍馬都沒使上,你就同意了。”
陳保國將茶遞給四人說:“求人拍馬,太刻意。何況,楊所長也不是會拍馬屁的人。”
楊所長笑道:“哈哈,知我者,陳董也。對了,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發現了吧。”
陳保國說:“發現談不上,只是被迫跟鳳凰玩了個遊戲而已。”
楊所長激動地問:“鳳凰,就是方廷龍的妻子嗎?”
陳保國回道:“是的,她還給遊戲起了個名字,叫“饕餮遊戲。”
楊所長疑惑問:“什麼是饕餮遊戲?”
陳保國解釋道:“就是以人性的貪婪為遊戲,而且,她要賭整個廠的人的人性。若我輸了,那工廠的命運和員工的性命就是她的了。”
楊所長用手拍了一下大腿,憤怒地說:“這群王八蛋,真是越來越沒人性了,竟然拿人的性命當遊戲。對了,那你答應她了嗎?”
陳保國反問道:“你覺得,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楊所長想想也是,接著,他說:“既如此,那我們就將計就計,這次,我絕不會再讓這群王八蛋逃了。”
陳保國說:“他們逃與不逃,得看你我如何去做。這樣吧,他們三位,我會立即安排,至於,他們能逃與否,就看我們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