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的天空猶如被黑白二色劈開的畫卷,在冬天的映襯下,緬甸北部的天空,恰似一張猙獰的鬼臉,顯得異常地恐怖。
自從鳳凰得知洛克被捕,她的心裡彷彿就像缺失了一角一樣,內心地仇恨地萌芽,已成了參天大樹。
她這次損失慘重,不僅沒了洛克,還在解決其他三大家族的問題上,發生了槍戰,好在最後的主動權還牢牢地掌控在她的手中。
即使其他家族已經透過賠償的方式來請求和平解決此事,她雖答應了,可由於陳保國和錢三爺地背叛給她帶來地損失是無法彌補地,所以,她對倆人採取了相應地報復措施。
白露身穿一身黑色皮衣來到鳳凰地辦公室,她一副彙報工作地樣子說“老大,你要的人,我帶來了,要怎麼處置。”
鳳凰看著白露,簡單地說“把他們拉進來。”
不一會,白露和5位特種兵就押著5位被蒙著黑色頭套地人走了進來。
鳳凰看到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轉身拿了一根高爾夫杆子,地面就發出了“沙沙”地拖聲。
她的手中揮舞著高爾夫杆子,最後一位帶著黑色頭套的女人一聲哀嚎,就應聲倒地,很快,灰色的地板就被鮮紅地液體染紅。女人痛苦地在地上哀嚎,手腳卻被牢牢捆住,即使,她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鳳凰聳聳肩,指著兩位僱傭兵說:“拖下去,我不管你們怎麼玩,我只要她死!”
待僱傭兵把女人拖出去後,鳳凰摘下錢三爺地頭套,就看到三爺的臉如熟透的蘋果一般,脖子粗得像水桶,青筋如蚯蚓般暴起,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鳳凰,彷彿要噴出火來,想吃人一樣。
鳳凰嘴角微斜,蹲下身子靠近錢三爺,用手拔出堵著嘴的東西。錢三爺就大罵道:“溫施婉,你這個卑鄙小人,放開我地兒媳,否則別怪我跟你魚死網破。”說完,他的身體掙扎地撲向鳳凰。
鳳凰單手拎著錢三爺胸口地衣服說:“好啊,你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要是全來,那四大家族,從此就沒有錢家了!”說完,她用力地鬆開手,三爺的臉狠狠地摔在地面,發出“砰砰”地響聲……
鳳凰轉身來到小孩子身邊,摘下他的頭套,拿出他嘴裡含著地東西,就聽到了小孩子地哭聲,她蹲下身子說:“三爺,這孩子,真可愛,可惜,太吵了,要不,我讓他永遠閉嘴吧!”說完,她轉身得意的看著錢三爺。
三爺掙扎地坐起身子求饒道:“小婉,我有罪,你衝我來,我的孩子們無罪,求你放過她們。”
鳳凰起身坐回沙發,她翹著腿,俯視著錢三爺說:“以前,我告訴過你,我給你根柺杖,就老老實實地跟在我後面就行。可你非要學廉頗,然後,弄出作出這種落井下石,背叛欺瞞地骯髒伎倆。現在,你又要求我,你憑什麼!”
錢三爺繼續哀求道:“小婉,是我不對,你就唸在我從小抱過你和你的爺爺是世交地份上,求求你放過他們吧。”
鳳凰如瘋子一般的大笑,接著,她收起笑容,一臉冷漠地說:“小時候的事,跟現在的我有什麼關係,你還有臉跟我提我爺爺,說什麼世交,當面處處刁難也就算了,還背後給我夜夜捅刀子。我記得,我爺爺是你害死的,現在,我深愛地丈夫,也是你害死的,你有什麼臉向我求饒。”
錢三爺在求生慾望地刺激下,他跪著辯解道:“你爺爺是中毒而死,跟我沒關係,洛克地死就跟我更沒關係,要怪就怪陳保國,怪警方,何況,你已經殺了我手下地三位兄弟了,我都沒跟你計較,侄女,我知錯了,求你放過他們。”
錢三爺不提那三人還好,這一提,她更來氣,她直接站起身,朝著錢三爺快步走去,然後,把腳放在錢三爺肩上,半蹲著身子說:“錢三,我告訴你,你口中地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