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當下的民聖,保國剛回歸,不知道有多少苦楚在等著他。因為,王偉濤的自以為是,已經快把民聖逼到懸崖邊上了,下面那可是深不見底地萬丈深淵,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屍骨無存!
若非昊邦集團的王董親自告訴他,保國可還被一群傻瓜用謊言組成的黑色麻布緊緊矇住雙眼呢?甚至,為了讓保國聽不見,他們還用花言巧語組成耳塞。可惜,打造耳塞的是群不懂鍛造的傻瓜!
歡樂聚酒吧內,陳保國與王鶴鳴仍在借酒說掏心窩的話……
“不知道大哥口中的對不起是何意,指責,還是……”陳保國端坐在沙發上,心中隱約察覺到不安,於是,他疑惑地去試探一下王董接下來要說的話。
“兄弟,就那事,是哥做的不地道。可作為一名商人,我不得不站在剩餘價值與利益增值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我在你工廠倒閉時,落井下石,給你的民聖送去了解除合作的協議,而且還不止一次。”服務員在他們談話間,把他們點的酒水端了上來,王鶴鳴說完後,轉身接過酒盤,禮貌地跟服務員說了聲“謝謝。”
“如果我是你也會這樣做,畢竟,你我不僅僅是養活自己。你帶來合同了嗎?我這就籤。”保國說著,就準備起身去拿筆。
“慢,兄弟。”王鶴鳴站起身來,伸出手挽留道。
保國轉過身來,一副疑惑不解的看著王鶴鳴。
“請坐,我不曾帶什麼合同。確切的說,我打消了我的堅持。”王鶴鳴補充道,陳保國這才落座。
王鶴鳴將一杯紅酒遞到保國桌前,緊接著,他舉起酒杯邀請陳保國碰杯。倆人碰了杯,王鶴鳴抽出一支菸遞給保國,自己留了一根,熟練地點燃,煙霧從他的嘴裡緩緩升起。
“大哥,我知道不該問,可我還是想問一句,為什麼。”陳保國抽著煙,在煙霧吐出的那一刻,說出了他的疑問。
“作為商人,我只看中利益,若你於我有利,那自然可以合作共贏,反之,我們誰都可以忽略因為,我們這段緣分是靠利益為紐帶的。而現在,你回來,我相信你擁有力挽狂瀾的能力,自然,我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王鶴鳴弓著手,抬著煙,擺出一副知識淵博地模樣解釋道。
隨著這一杯杯紅酒都下肚,二人的臉也隨之變得發紅發燙,很明顯,紅酒的後勁上來了。
“這人吶!越是太相信,就越容易受傷害。就拿諸葛亮錯信馬謖來說,諸葛亮將街亭交給了他。剛開始,馬謖信誓旦旦地立下軍令狀,可結果呢?沒一會功夫,街亭就失守了。可想而知,他失去的不僅僅是街亭和馬謖,更是他的北伐大業。若沒有這次誤信,北伐搞不好,還真就成功了。”王鶴鳴在二人推杯換盞間,講起了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故事。
“故事本身可以虛構,而真正想表達的卻在故事當中,我想大哥,你的話裡有話。大哥,我謝謝你的提醒。”說著,保國搖搖頭,似乎是在強制性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些,可越搖,頭越暈,他只能單手撐著,頭斜靠在手上,眼睛忽明忽暗的望著對面的王鶴鳴。
“發現了問題,自然有解決的辦法。我等你的好訊息。你醉了,咱們走吧!”王鶴鳴滿意地回答道,就起身去攙扶保國。二人在酒精地麻痺下,搖搖晃晃地走出歡樂聚酒吧……
嘿嘿,為了我的總裁位置,我已經向他表明我的真心,我向他說過“會好好地努力!”可那也只是緩兵之計,即使我真被掃地出門,我的德行還在,因為,那是我的嘴巴許下的承諾,跟我有什麼關係。看吶!我的良心在追隨利益的時候是那麼的好,免不了要欺負下面的人,可那有什麼的。在這世界上,你不欺負別人,哼,那別人可要欺負你的嘞。
王偉濤想著剛才自己所表演地傑作,忍不住的笑了,還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好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