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如果有洪三有幕後組織和操縱,他們處心積慮的話,那麼顛覆杭州將軍並非是一件難事。如果臣下猜得沒錯地話,他們恐怕還將會矯旨來將他們這種篡權行為合法化。”
雄闊海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說道:“這說法太荒謬了,林鳳翔是天下知名的反賊,就算他們手拿聖旨,說是陛下同意他們這麼幹的。但是又有誰會相信呢?”
“我相信他們這麼做之前。一定會有種種周密的安排。”碧碧連天說到這裡,頓了頓,“而最重要地,是將軍們需要一個良好的藉口,而他們剛剛好提供了。”
雄闊海略遲疑了一陣,然後說道:“那麼……我們最需要做的,就是像林宛如對我這樣對她?”
“正是如此。除此之外,我們應該馬上通報天下陛下的死訊,並且將這個罪名安在王貴妃和莫雲身上。”
“刺殺的理由呢?”
“這兩人都是楊柳清的餘黨,因為陛下殺了楊柳清而對陛下懷恨在心,所以才處心積慮要刺殺陛下。”
“這樣做,那本王豈不是負有失察之名?”
“楊柳清一案的主持人,是何保。這個罪名活該是他擔。”
“既然如此,那不如做得更絕,乾脆將一切主使的罪名都推在何保身上好了。王可兒,莫雲,談笑,林家,甚至於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洪三,這一切,全都是何保在幕後操縱和指使的。相對他們所編地諾言來說,我這個毫無疑問更可信一些。”雄闊海說到這裡,看了看碧連天,“當然,正如你所說的,該反的人怎麼說他們都會反…我們現在在政治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爭奪天下臣民的心。既是如此,與其將敵人樹立成一個平民,或者一個民間望族,還不如樹立成一個被天下唾棄的閹奴。我相信,在一個皇室宗親和一個太監之前,臣民們的情感是不可能平等地。”
聽完雄闊海這番話,碧連天深思片刻,點點頭,行禮道:“殿下英明。”
“好了,既然計議已定,那釋出文告,通報陛下的死訊,通緝何保等人,以及預先江浙地區可能的異動,還有主持王城大局的責任,就全部交給碧先生了。本王現在就要連夜出發,親自到江浙去將那些給本王搗亂的人給處理掉,要是能夠在事情暴發之前幹掉他們,那就再好不過了。”
雄闊海所說的,正是碧連天剛剛想要建議的,此時此刻,最需要地,就是以快打快。觀察洪三從前的行事,一向是設計深遠,速度迅猛。三天之內,如果不能挽回主動權的話,那麼在未來很長的一個時間裡,雄闊海恐怕都會處於被動的地位。
雖然心中千萬雄闊海這樣的做法,但是因為某個極為私人地理由。準確的說,是想到有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還在敵營,而且是最為核心的一員。以雄闊海的速度,他很可能十個時辰之內,就出現在杭州,而那個時候,杭州的人甚至於可能還沒有收到來自王城的訊息。
一旦雄闊海的突擊戰略真的取得了奇功,那麼,以他對林宛如一向的欣賞和心儀,放過林宛如倒是有可能。但是。倘若想要他放過金玉堂,那是完全不可能**。
正是出於這種有些自私的理由,碧連天站在原地。遲遲沒有說話。
看到碧連天保持這種奇怪的沉默,雄闊海覺得很奇怪,他於是問題:“碧先生,你心裡還有什麼想法嗎?”
碧連天這時候才施了一禮,爾後答道:“王爺。臣下在想,牧羊犬追上偷羊地野狼事情常有,但是卻幾乎從未聽說有誰能追上偷雞得手的狡猾。”
“碧先生的意思是?”
“臣下想說的是,無論具體操作這件事情的人是洪三本人,還是林宛如。以他們兩人中任何一人地智慧,是否可能愚蠢到在實施這個行動的時候,沒有預料到您可能的突然襲擊。”
碧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