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拿混了,不過若是賣了那就算了,當做是買家的緣分。
結果他看到木蘭頭上的簪子是自己親手做的的時候,一下子就記住了木蘭,還時不時的藉故去錦裳閣看布料,其實就是對木蘭有些好奇。
瑾瑜聽木蘭說著這前因後果,一時間忘記了心裡的擔憂,沒想到一根玉簪居然還有這樣的緣分,然後她看了看木蘭,問:“你跟著我出來也好多年了,如今你多大了?”
木蘭笑笑,說:“少奶奶,奴婢如今二十了,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姑娘了。”
瑾瑜感慨道:“是啊,想當初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呢,如今一晃,都該嫁人了,哎,都是我不上心,耽誤了你們,應該早點給你們找婆家的,但是一來我自己沒有什麼合適的人,再來我也不知道你們心裡中意哪種,萬一給說成了怨偶,那更不好了,這可是你們一輩子的大事。”
木蘭感動的跪在瑾瑜面前,說:“當初多虧了少奶奶不嫌棄奴婢,還教奴婢繡花,少奶奶的恩德奴婢一輩子都記在心裡。”
瑾瑜趕緊扶起她,嗔道:“你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對了,快跟我說說,後來怎麼樣了,他可是對你有好感,可說了要娶你為妻,不過我話可先說清楚,必須是做妻,萬不能做妾,還有你以後若是納了妾什麼的,要麼你就忍了,要麼你就和離,我是不會聽你來我這裡哭的。”
木蘭有些害羞的說:“他說是要娶我的,只是要先稟名父母,不過因著我是奴僕的身份,所以還不知道他父母會不會同意呢”
瑾瑜有些不高興的說:“什麼奴僕身份,你可是我看重的人,再說了,他家也不過一商賈人家,能搭上知府半點也不辱沒了他家,若是他有心娶你為妻,就叫他父母來跟我說,我來幫你置辦,斷不會讓他們小瞧了你去。”
木蘭點了點頭,然後又說了些鋪子裡的事,然後又留下和瑾瑜一起吃飯,讓心情頗好的瑾瑜多吃了一碗飯,春芽見狀也很高興,故作吃醋的說原來瑾瑜只看重木蘭一個人,他們這些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等等,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很是不錯。
木蘭走後幾天裡瑾瑜狀態都很好,因為心裡操心別的事去了,倒了不怎麼專注於謠言一事,林浩白見她這個樣子也是放心不少,常常一下班就早點回家,然後帶著君遠一家三口一起玩,一起吃飯。
終於這樣過了半個月後,林浩白某天晚上提出明日休沐,要帶瑾瑜和兒子一起去萬松寺燒香,讓瑾瑜準備一下,瑾瑜雖然有些吃驚,但是能出去玩還是很高興的,連忙叫了春芽收拾外出用的東西,還有準備一些糕點什麼的。
君遠對於能出去玩也很高興,因為他沒兩個月就要兩歲了,加之身子又壯實,一路上都在跑,因為瑾瑜挺著肚子走不快,所以跑遠了又跑回來等瑾瑜,弄得一干下人跟他一樣,跑得滿頭大汗,然後他還看著這些人滿頭的汗水哈哈大笑。
萬松寺是這一帶香火最好的寺廟,林知府一家來上香,又沒有官兵的保護,自然引得上香的人紛紛低聲議論,林浩白還一點都不怕別人說他沒威嚴,親自扶著瑾瑜上臺階,就算是放在現代,那也是五好老公一枚,加之兩人這些年還培養出了夫妻相,所以知道謠言的人都在心裡產生了質疑。
若是林夫人真的有什麼不忠或者疑似不忠的行為的話,林大人不會大度的帶著林夫人出來秀恩愛吧,要麼就是那傳言根本不是事實,反正若是換做他,他自問聽了謠言連懷疑都不懷疑一下的,總歸心裡不舒坦。
不光一個人這麼想,很多人都這麼想,試想一下,若是自己的妻子若是真的有這麼明顯的不忠之舉的話,他們是做不到大庭廣眾都這麼維護自己的妻子,除非他心裡十分明白那謠言的真實性,一般作為丈夫這麼來鑑別這事的真假,想來大家都不會陌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