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你就該是我的。”
她沒有接話。
“你不在的這些時候,有時候想得心裡難受了,在遊戲裡看到ID有個‘不’字,有個‘往’字的,都忍不住去問是不是你,問他們認不認識你。”
“明顯不是我啊,我都沒在玩遊戲。”
“可我希望是你。”
這又是一個不往從沒見過的嗣音。
他在她的印象裡是鋼,是那種就算受到了傷害也不過是揹著兩把劍轉身就走的人。而那個會去問明明陌生的ID,也明明知道不可能是她的陌生人的嗣音,脆弱又剛強——那一次次的問,每一次都會讓他失望,陷入更深的脆弱情緒裡,可他又剛強得偏要每一次都去問。
不往默然想著。
是因為她心裡有一個地方是他待著的關係麼?她能看到他的脆弱,還會為之心疼。
“嗣音,我……”
“總之現在你別想走了。”
於是,記憶裡那個孤傲冷清的嗣音在這之後,畫風突轉,變成了一塊軟勁溫潤的……牛皮糖。
他每天只消一下班,洗完澡吃完飯就會上YY,不往從來不隱藏頻道和在玩遊戲,也從來都習慣掛在自己幫會YY,嗣音就每天都踩著她進頻道,一直待到下線關電腦睡覺。
有時候下了線關了電腦,還忍不住要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