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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感冒的?再說你才剛出院,更加不能淋雨。

我把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對她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別說話,好好享受雨水給你帶來的樂趣。韓美輕輕打了我手臂一下,說你這個怪胎,無論做什麼都跟人不同的。

罵歸罵,韓美不可能丟下我一個人,自己先跑回去的,唯有陪著我瘋。她跟在我身邊慢慢走,漸漸地她被我感染到了,也學著我,不慌不忙地走著,張開雙手,欲要擁抱雨水,看她的樣子似乎比我還享受。她一邊淋雨一邊笑,還不時用手甩些雨水到我的臉上,還好是下著雨,反正都是被雨淋的,不在乎她甩的那一丁點雨水。淋雨的感覺真的是久違了。

路上匆匆走過的行人,經過我們時,都不由得多看我們幾眼,估計他們心裡在想:這兩個瘋子,不知道是從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如果是正常人,怎麼會像他們倆那麼喜歡淋雨,還挺享受的。

回到家時,良哥看到我跟韓美淋得像個落湯雞一樣,嚇得他連忙問我們是怎麼回事。我和韓美相視一笑,沒有回答良哥,各自回房換下溼衣服。此時不淋雨,要快點換下溼衣服才行,不然真的會感冒的。

良哥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回房換衣服,不知道我們為何剛出去一陣子就變成兩隻落湯雞走回來。鬱悶歸鬱悶,良哥還是去廚房煲了些薑湯給我們喝,趕趕風寒,免得我們感冒。

………【第十二章】………

又過了十天左右,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也慢慢地恢復練習。韓美見我沒什麼問題,她也玩膩了,於是去找了一份文員的工作,朝九晚五的,工作挺輕鬆。本來我想早點復出打拳的,可良哥和韓美說什麼都不肯讓我去,說我雖然身體康復了,但狀態還沒有恢復,一上場,肯定又得躺回醫院。

在這十幾天裡,我每天除了訓練,只要一閒著,大腦就想著要用什麼方法來對付光頭的硬身功夫,只要我還在黑市裡打拳,遲早都會再遇上他的,如果沒有想出辦法對付他,我想結果還是會回到醫院裡躺著的,不知道是否還會像上次那樣好運只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可是無論怎麼想,我也想不到有什麼好的方法來對付光頭,和良哥商量了很久,始終還是無計可施。

一天早上,我剛起床,正準備出去跑步,忽然聽到有手機響了起來,我一想,壞了,我從出院到現在,都沒有打過電話給鄭如。由於韓美見我拿著手機總會不高興,再且我早已沒有帶手機的習慣,帶著手機覺得是個麻煩,所以那個手機被我隨手一放,放著放著,不知道它跑到哪個角落了。平時光顧著練拳和想方法對付光頭,都把給鄭如打電話的事忘了,這時手機響起,我才想起。急忙到處去找手機,最後在被子堆裡找到,看來電顯示,果然是鄭如的,連忙接通,我都還沒有說話,鄭如就在電話另一生氣地喊張凡,你這個傢伙,說給我打電話,結果十天都過去了,連簡訊都不見一條。你是不是離開醫院就失憶了?我連忙解釋說鄭如,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幾天光顧著想其他的事,都忘記給你打電話了,見諒見諒。鄭如說你光顧著和韓美在一起,把我忘了吧?我說沒有的事,韓美每天都要去上班的,就我一個人在家裡閒待著。鄭如說算了,誰知道你啊?這麼早給你打電話,把你吵醒了吧?我說沒有,我早就起床了,正要去跑步。鄭如說今天我不用上班,你陪我逛街吧。我說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當是義不容辭地充當護花使者了。鄭如說好,我現在出門,我們在光明路口見。我說出去逛街也不用那麼早吧?鄭如說我不管,你現在也馬上出門,記住不要吃早餐。我說鄭大小姐的命令,我豈能不從,我立馬到。

掛了鄭如的電話,由於韓美還在睡覺中,所以我跟良哥打完招呼,便出門去了。

去到光明路口,遠遠我便看到鄭如站在一個路牌旁邊。鄭如長髮披肩,一身白衣,穿著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