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金義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許金義家裡面還有個哥哥,所以養成了他從小驕縱傲慢的個性,從小他為了博得長輩的喜歡,臉上的面具能戴幾層:斯文有禮,謙遜近人,在學校也是一等一的好學生,每年學校公告欄裡面掛在表揚欄裡的好學生都有他。只有和他走得近的人才知道他是個什麼模樣。
龍中澤明顯已經看出來了許金義剛才對於安然說話間那種不滿,以龍中澤的思維,既然不滿,那你就去阻止或者介入。剛才林安然話裡的“卿明遠”,他們都不陌生,很多年前,
那人曾是他和許金義年少時的一個“玩物”,那個年歲裡的所有汙糟的事情他們都能招呼在他身上,當時的林安然即將出國了,所以什麼都不知道。讓他們意外的是,這人現在還聯絡著安然。而當時他們要那般對待一個人,除了年少那些躁動難以發洩的情緒,還有他追過林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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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對方不配追從小就被寵著的小妹妹,很自然就成為了那個年歲裡年輕暴力激發的最簡單藉口。那個叫“卿明遠”的男生比安然大幾歲,也是學藝術的,所以兩人認識。之所以兩人都還記得清楚這個人,是因為那個男生原本在學校裡面成績很優秀,藝體和文化課雙優,名氣遠超過了許金義。然而最後那個男生就突然轉學了,至於原因,大概都沒有人知曉,在許金義的印象裡,大概是有次確實將人侮辱得狠了,當時還引來了他大哥到學校裡來解決問題,他也被家裡面一頓禁足。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龍中澤那個方面,是當時自己異常殘忍的好友,將對方的一根手指頭弄殘了,那個才華橫溢的男孩子至此永遠遠離了自己熱愛的繪畫。
然而對於龍中澤來說,這個人他其實是記不太清楚的了。只是這個名字被提起時,意識裡的神經末梢會反映下這個人,提醒他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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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於那時的他來說是否重要,於這時的他來說,又還是否有其他的意義,他不太清楚。他自小的生活環境,父母離去之後,被龍老爺子和族家訓練出來的價值觀讓他在一些方面喪失了悲傷和憐憫。他曾經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毆打,他認為這是他達到目的的一個必經過程,直到現在,他也認為這些事情應該這樣經過,他的感情世界裡沒有對錯,只有結果和達到。他要得到那個女人,他就想盡辦法,使盡手段去得到。
然而現在好像又有些不同了,當那個女人陷在他懷裡安靜地昏睡時,他們沙發前面的電視螢幕裡還放著無聊的電視節目,他好像能體會有什麼不同。女人身上的體溫讓他覺得舒服,她的身體一天天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變得沉重,那是屬於他的人,和屬於他的孩子。這些讓他彷彿沉溺在另一世界般的美好。
所以他希望這樣安靜平淡的生活能夠一直持續,他希望他和他愛的女人以及她肚子裡的他們的孩子能夠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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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龍中澤和許金義聊著那塊地皮的事情,沙發裡的梁尤嬌啜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