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巷,奎府。
“你說什麼,你在街上看到一個很厲害的乞丐,比我還厲害?”
耿護院看著眼前的奎忠,比劃了兩下。
“我教了你這麼多年了,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麼,定是那兩個士兵太菜。”
奎忠:“好像也不菜啊,我和他們兩個打過,那兩人 ……”
“那就只能說明你菜,要是我來,我都不用出手,瞪一眼他們就死定了。”
“耿護院,你難道會目光殺人?”
“別廢話了,今天兩百個俯臥撐做了嗎,趕快去做。”
奎忠心中納悶,這些年來一直都是耿護院教授自己武功,他每天都不敢懈怠,起早貪黑的練習。
因為他心中一直有一個夢想,要做像自己父親奎寧一樣的黑甲軍人人佩服的將軍。
他不怕流汗流血,他只想變強,他比誰都努力。
耿護院看著奎忠標準的做著俯臥撐,滿意的點點頭:“好好練,我和你說,你在街上看到的那個什麼人,他是沒遇見我,要是遇見我,我讓他一隻手,一拳撂倒。”
“真,真的嗎?”
“廢話,加五十個。”
“是。”
耿護院坐在院子裡一個躺椅上,心裡尋思這孩子,在自己這些年的教導下,也算是進步神速,練的不錯。
不知道街上遇到了什麼厲害的人,可能是什麼假把式賣藝的吧。
哼哼,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師父的厲害麼。
這時看護院門的小廝跑了進來。
“老爺,老爺,有人來了。”
小廝身後,一個十八九歲的黑衣年輕人跟著走了進來。
這個黑衣少年正是王謝,他昨天晚上回家沒回成,在客棧過夜,今天一早便來到奎府送信。
正在做著俯臥撐的奎忠看到王謝,大喜過望,從地上起身,趕忙迎了過去。
“大俠,我們又見面了。”
王謝竟然見到熟人,也是大喜過望。
喜完之後,心中又是一驚,莫非這是奎寧的兒子?
我曹,這可如何是好。
細看之下,這奎忠確實和奎寧的長相有幾分相似。
王謝拱拱手:“奎公子。”
他想要安慰兩句,但是這件事還是一會兒再說的好,於是打完招呼之後,跟著那個小廝向府中走去。
“慢著。”耿護院說道,“你就是忠兒說的那個街上打把勢賣藝的自以為是的小子麼?”
“打把勢賣藝?我什麼時候賣藝了?認錯人了吧大哥。”
“來來來,忠兒說你很厲害,很囂張,來和我比劃比劃。”
“我?邊上待著去吧,我還有事。”
“怎麼,怕了?”
“……”
王謝無語,這個護院,怎麼看著和我有仇似的。
他擺擺手,沒有理會他,接著向府中走去。
“哈哈哈,忠兒你看到了吧,這小子不敢和我比,還以為多厲害呢。”
奎忠:“師傅真厲害。”
王謝走入府中,一位白鬚老者出來迎接,分主客而坐,丫鬟趕忙奉茶。
“不知公子?”老者說道。
“老伯,我從深淵中來。”
那老者眼睛一亮,鬍鬚顫抖,但卻強壓著內省的激動,沒有說什麼。
表露感情,表露對自己兒子的奎寧的思念,那是軟弱的表現。
男人不能說弱,他是黑甲軍的將軍,應該剛強。
“奎老將軍,深淵發生了一些事情,奎將軍他。”
“他受傷了?”
王謝拿出奎寧臨終之前給的那塊玉,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