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夜一戰,王謝此時早已筋疲力盡,又受傷在身,只覺得走路都走不穩,無奈之下,只好放棄抵抗。
起義礦工綁了王謝和衛青青,押著二人走出峽谷,到深淵中的大路,路上竟然停著一輛馬車和幾匹馬。
礦工們把王謝和衛青青綁著雙手雙腳,扔在馬車上,其中幾人跨上馬匹,吆喝著向黑塔方向走去。
王謝看向衛青青,只見她也瞪著大眼睛在瞧著自己。心想,衛青青又不是寒山,更何況在混戰的時候還放了囚犯礦工呢,而自己雖然吃了雞,但畢竟也是礦工,應該不至於被殺。
七七和黃叔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他們受傷了沒有?
走了一段,深淵地底的大路轉了個彎,進入一個山坳。
王謝見押送自己和為衛青青的礦工邊走邊在交談吹牛。便詢問道:“誰是你們的首領啊?”
一個礦工露出敬畏的眼神說到:“還能有誰,當然是魏天霸魏大哥。”
衛青青忍不住問道:“他被奎寧砍斷了手腳,只能算半個人了,還能當你們的首領嗎?”
“那當然了,斷手斷腳嘛,自然會好的,一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
“難道手腳還能長出來不成?”
“那可不,你原來什麼都不懂啊,嘿嘿,小青銅,知道個屁。”說完看著衛青青,伸手過來在衛青青屁股上摸了一把。
衛青青大叫一聲,罵了幾句。礦工們哈哈大笑了起來。
只聽見一個礦工說道:“他媽的這妞是真不錯。”說完吞嚥了一口口水。
另外一個礦工接話道:“那可不,我在被押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底之前,那也是風光無限,玩過的女人,沒有八百也有一千,只可惜,沒有一個比得過這妞。”
談起了女人,礦工們興奮了起來,吵吵鬧鬧的談論,有的人炫耀自己玩過的女人多,有的炫耀自己能力強,有的炫耀自己會的花樣多,還有人炫耀自己曾經去過東海,睡過鮫人。
談著談著,只聽一個礦工突然嘆了一口氣,說到:“可惜我他媽自從被押到了這地下,再也沒碰過女人了。”
“那可不。”眾人紛紛附和。有一個礦工看了一眼衛青青說道:“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
一個年老的礦工說道:“你小子,可別打什麼壞主意,她可是天誓殿的人。”
“天誓殿,怕個鳥。”
“就是,現在我們成了這深淵的主人,她還出的去嗎?”
“能睡這麼樣的美人,就算死了,那也值了。”
“對,對,對!”
說著隊伍停下來,幾個礦工上手拉扯著衛青青。衛青青嚇得大聲呼叫。
那個老年礦工想要阻止眾人,被一個年輕礦工一拳揍倒在地。
兩個礦工扛起衛青青放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只聽見嗤的一聲,她的衣服被撕掉一大塊,露出一塊雪白的面板,那礦工淫笑著撲了上去。
衛青青嚇得大聲叫著,怎奈雙手被綁,又有傷在身,原氣用盡,心想如今只有一死了之。
王謝忍著傷痛,大急之下,渾身使力,想要使用區域性變硬的技能,卻怎麼也用不出來,只能大喊大叫的咒罵著礦工。
個礦工圍了過來,對王謝一陣拳打腳踢。王謝被打倒在地,一個礦工用腳把王謝的臉踩在地上。
王謝順著眼光向大石看去,只見衛青青的衣服又被撕了一塊。一個礦工正在脫自己的衣服。
突然,嗤的一聲,一隻弩箭飛來,正中那個脫衣服礦工的眉心,礦工撲通一聲,應聲倒下。
其他幾名礦工一聲呼嘯,紛紛掏出刀劍兵器,四下張望,尋找著弩箭飛來的所在。
又是嗤嗤嗤三聲連響,三名礦工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