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病人,據說也是今天剛到。
也是個老太太,看樣子年齡比袁如鳳還要大很多,慈眉善目的樣子。
見有新的病友,老太太還挺熱情,給他們講了許多住院的注意事項。
等一切都安頓好後,李牧羊讓母親休息會,自己去找醫生過來量量體溫和血壓,醫生量了後出去了,不一會端著一些藥進來,幫袁如鳳掛上吊瓶。
“醫生,這是什麼藥?”
李牧羊問了句。
年輕的女醫生瞥了他眼,沒好氣地說:“你不會看嘛,這瓶子上不是有。”
李牧羊尷尬地笑笑。
他倒是看過了,但那幾個字,他都只認識半個邊,組合起來,完全就搞不懂什麼意思。
“就是葡萄糖和生理鹽水,幫病人恢復身體基礎基能,病人嚴重缺乏營養,部分組織和器官有萎縮和退化的跡象,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做兒女的,怎麼照顧的老人……”
看李牧羊一臉懵逼,醫生還是告訴了他。
但是言語間,微微帶著幾分質問。
李牧羊這回能大致聽懂,心裡想著最近對孃的身體照顧還行,那定是之前太窮,沒有補充足夠的營養吧。
人家說的也沒錯。
做兒女的,讓母親變成這樣,確實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這個要掛多久?”
“先各掛兩瓶,後面還有一些其他藥,你們要守好,防止空氣進去,血液倒流等,切不可再粗心大意,知道沒?”
“知道。”
李牧羊客氣地給醫生承諾。
這個年輕的女醫生,從工作牌看到叫徐欣,是個主治醫生。
雖然言語淡漠一些,但卻字裡行間是對病人的關切。
李牧羊能感受到這點,所以並不生氣。
:()大山果園1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