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是保護人的生命,或是給人傳授知識,或是將人從生死線上拉回人間。
說完,吳忠實誠懇地看著李牧羊。
“許醫生,我娘……”
就像吳忠實說的,這是他骨子裡的善良驅使。
李牧羊對老太太笑笑。
這個醫生的氣質給人總是很冷。
許醫生目光掃了眼病例,“病人的身體指標應該沒問題,在醫院裡我們也會全程關注,儘量提升手術的成功率,你放心就好。”
仔細一看,原來是錢小雨。
但既然碰到了,如果不去管,那便有悖他做人的原則。
岳母還好,岳父那個人,好是非常好,但也特別好面子。
“行。”
“以後關於我娘治療的事情一律找我就好。”
許醫生從辦公桌左側翻出一個病歷本,翻開幾頁,放到李牧羊面前。
“對,是陽曆七月初八。”
他前世抽過一段時間的煙,但抽的都是一塊錢一包的白皮雲煙。
就像是妻子生孩子,丈夫其實也幫不上忙,但還是會守護在產房外面,彷彿能透過這種手段,給妻子更多的祝福和力量。
“那農曆……”李牧羊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好像這個初八,如果看農曆的話,是某個非常重要的日子。
而且印象很深,要不不會這麼久了,還能記得。
“是不是姓許我不知道,反正是個女的。”
軟包的那種。
“正要找你商量這個事呢,你們家是不是你做主?”
他不知道這個年代的中華煙多少錢,反正知道很貴就是了。
“吳忠實。”
仔細一想,哦,原來就是那天在車上給他說好話的中年人。
或許是覺得這個話說的有點問題,許醫生又解釋道:“不是說本院的醫生水準不夠,而是你母親的身體耽擱太久,確實比一般的手術難度要更高一些。
“嗯,我聽醫生說了,那天晚上我二弟酒醉,我娘出了事情,重度休克,若不是剛好被你發現,錯過搶救之間,我娘可能就再也睜不開眼了。”
可如果是這樣,他卻有點不甘心。
吳忠實這個話,倒是讓李牧羊很有感觸。
“他來了啊,中午說是約了哥們去喝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去打牌了?”
中年人打著打火機,幫他將煙點著,又點著自己的煙,將煙盒放到兩人中間的花壇上。
等走到近前,她才抬頭看是李牧羊,指著旁邊的凳子說:“坐。”
可相親那邊,也是看好的日子,同樣無法延遲。
李牧羊笑笑,“那晚也是剛好遇到了,同個病房,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比較下來,就更顯得你的品質難能可貴。我啊,這些年錢是賺了一些,但身邊的人呢,慢慢也就變得失去了原來的本性,如今看到你這樣的人,才忽然想起以前的自己,真是慚愧萬分。”
他以前也沒接觸過這種人啊,真是不知道他們這些話裡有多少表演,多少真實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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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籤。”
錢小雨聽到聲音,轉身看是李牧羊,隨意喊了聲五哥,繼續回頭織毛衣。
“我就說嘛。”
“你可以考慮考慮,如果考慮好,需要在這份申明上前簽字。”
不管吳忠實的弟弟對他如何沒有禮貌,都與那個老人沒關係。
吳忠實,李牧羊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前輩子在哪裡聽過。
“更難能可貴的是,你和我兩個弟弟,尤其是我二弟,或多或少還有些矛盾,按理說更有理由袖手旁觀。但你卻沒有,在這種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