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婆婆丟下,自己跑出去了。
若是隻有一天的白事,先吃完一個餄烙面,下午一兩點吃流水席。
有時候,能力所能及地幫點人,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原來是大哥和二哥兩家人。
她便帶著米大馬住在一個別人遺棄的破舊水站房你,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反正就是想不通。
李牧羊原來以為老太太沒什麼親人呢,倒是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親屬。
李牧羊聽的直皺眉頭。
李香琴從裡面端了些葵花籽,分給大家,自己去廚房燒水了。
就連二嫂也佯裝不開心。
相當於是和她斷絕了關係。
“婆婆手冰……”
李牧天是老大,也沒啥忌諱的,坐在他旁邊。
小風走到李牧羊跟前,接過鐵鍬,“走,不幹了,五哥你還真是心大,這都啥時候了,還在這平路呢,真不知道該說你性子穩還是糊塗呢?”
很快,樹墩子安置完畢,大家轉圈坐在門口。
米大馬又看看李牧羊,突然拔腿就跑進院子裡。
李牧羊點點頭,心裡更是堅定了想法。
“哪有啊,大嫂,我就是實話實說嘛,看您說的啥話……”
人生難活啊。
“大馬,你老實點,不要纏著人家,你婆婆需要你守靈呢,不要到處亂跑了,丟人現眼。”
他打起車撐,又看了眼那個院子,調轉車頭走了。
一連喊了三個真的。
“真的嗎,地底下那麼冰。”
,!
也不笑了。
米蘭蘭不高興地說。
甚至有的人,還隱隱說婆婆白疼了米大馬,就是一個喂不熟的傻孢子等等。
琴琴跑出來,一看這麼多人,有點為難,“哎呀,咋這麼多人呢,凳子都不夠。”
他和那個前賓交換了眼神,兩人一瞬間都看出對方尷尬。
李牧羊這會大概能明白米大馬的意思,估計是碰到了老太太的屍體,所以被嚇到了。
那前賓明顯有點不耐煩了,聲音忍不住加重些。
家人們對他這麼在意,他要是再矜持,那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李牧羊笑著打了招呼,問大家晚上有啥事,還組團來找他了。
他也沒啥能力,就是看到一個,做點善事吧。
米大馬聲音提高很多。
現在來了,也就是想將米大馬送回家。
“哎。”
等這邊事情忙完,就過去將米大馬帶到這裡來。
最關鍵的是,米大馬怎麼都不聽這個人的話,一直縮在李牧羊身後,咋都不露頭。
“我怕,太冰了!!”
差點撞翻門口的桌子。
他轉身對躲在身後的米大馬耐心說:“大馬,你要好好陪婆婆最後一程……”
否則也不會搞這麼大陣仗。
“好不好?”
“對啊,牧羊,走回家,我們好好商量商量。”
但這次婆婆去世,畢竟是家裡的親姐妹,她的兄弟子侄們還是願意埋葬她。
“那……好吧。”
那個前賓或許是感謝李牧羊幫他們搞定了米大馬,再次客氣邀請,“進去喝點湯吧?”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回來的路上才知道婆婆沒了,也沒準備個靈庭啥的。”
有的傳言還非常不堪。
他難受地喊了聲大馬。
“那你就乖乖聽話,老老實實跟著你表格進去,等事情完後,我再來找你。”
“有樹墩坐著,為